很快,美味的羊肉串便被端了上来,连同肉串一起端上来的还有几坛好酒,心里正因为爹爹的教训而憋着一顾气的陈子季二话没说,直接就拍开一坛,把美酒倒在自己碗
里,直接就喊了一声:“干。”接着便把满满一碗酒倒进了自己的嘴里。这帮狐朋狗友都是以陈子季为首,既然老哥都做出表率了,几个人哪里不喝,就算是捏着鼻子也要把这酒灌下去才行,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咬牙全都把酒灌了下
去。酒入愁肠愁更愁,这酒一下肚,陈子季又把萧雨儿想起来了,想自己陈子季也是一个读书人,正八经的秀才一枚,自己的老爹还是清江浦的县令,还有自己那一腔热情,
那萧雨儿凭什么就对自己不理不睬的呢?就算陈子季想破脑袋他也想不出萧雨儿拒绝自己的理由,更加可悲的是自己连跟萧雨儿一诉衷肠的机会都有,自从有一次自己隐隐地表达出自己的爱慕之心后,萧雨儿就
一直在躲着自己,根本不给自己见面的机会。越想心里就越是委屈,越委屈这酒喝得就是越多,一坛酒迅速就见了底,陈子季连肉串看都不看一眼,又拍开了一坛,正在倒酒的功夫,他的那几个狐朋狗友可受不了了
,自己来是蹭吃的,可不是到这里灌酒的。其中一个也是陈子季书院里的朋友,姓宁名雨,酒量本来就不好,这下再空着肚子喝了这么多,自己也有些受不了连忙装出关心的样子说道:“子季兄今天这是怎么了,有
什么难处跟兄弟们说说,三个臭皮匠还能顶个诸葛亮呢,有什么难处大家帮你出个主意。”
“对对对,子季兄有话说出来便是。”不光是宁雨,其它几个也有些受不了,借着这个机会,连忙吃几口肉串压压酒气。
陈子季把酒坛放到了一边,自己长长吐了口酒气,接着说道:“我爹说了,不允许雨儿进我家门。”
在这些狐朋狗友之间,陈子季俨然早已经把萧雨儿当成了自己的禁脔,就连说话的语气也都是把萧字给省掉了,充满了爱怜的意味。这些狐朋狗友们却都是知道陈子季心思的,一听雨儿大家都知道他说的是萧雨儿,只是这陈子季相中谁不好,偏偏相中了那萧雨儿,在座的都知道那萧雨儿不光跟清江浦
的许多大家闺秀有交情,而且附近的苏州、南京、杭州也都有她的闺蜜,想娶她的人能从清江浦排到苏州去,若是单凭本事的话,这陈子季还真的没什么太大的优势。只是吃人家的嘴短,明知道陈子季不一定能赢得人家的芳心,可是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还是说道:“无论从家世、相貌、人品哪一方面来看,子季兄都是最适合萧姑娘的
男人,那萧姑娘大概是想考验你一下吧。”
“还考验?”陈子季不满地一瞪眼道:“就连我爹都知道我在她家门口念诗的事情,说我把陈家的脸全都给丢光了。”还真别说,就你念的那几首酸诗,还真的把陈家的脸给丢得干净,可是这话却不能说出口,空气中的气氛冷了那么一会,那宁雨眼珠一转,突然说道:“要不这样,这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