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夕气结。
她瞪了男人一眼:“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不知道你熬了一夜，说吧，四点还是五点？”
秦卫江没有说话。
林小夕敲了敲桌子:“秦卫江。”
“五点半。”
林小夕睁大了眼睛:“你……你这是一晚上没有睡呀？”
秦卫江没有说话。
林小夕气结:“你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我没有。”
林小夕瞪他:“没有你五点半睡觉？”
“这不是没有办法吗？”
林小夕继续瞪他：“你当我没有看过你的资料呢，以你的能力，怎么可能在思路清晰又资料齐全的情况，还要熬夜。”
秦卫江露出一丝笑意。
他伸头在林小夕脸上亲了一下：“媳妇你这么看得起老公，老公很高兴。只是——”
说这到这里，他收敛了笑意，“只是老公这次却让你失望了，昨天晚上，别说是把资料整理完，我连于丽丽一条线都没有理清。”
林小夕撇撇嘴：“你昨天还跟我说不用太久呢。”
秦卫江面露无奈：“我说的不用太久，是相对于一年半载，可不是一晚上啊。”
林小夕嘟嘴：“反正你都有理。”
“你啊——”秦卫江说着，长叹了一口气，“你怎么就不相信我的话呢？你想想，如果真的那么好调查，那当初陆雪清给小河下超级病毒的事情，我就不会在你提醒仲杰文不对的情况下，还是花了大个月才把事情调查清楚。”
林小夕怔住了。
她发现，她有些太想当然了。
当初陆雪清毒发，于丽丽很快就把陆雪清灭了口，如果不是她上辈子见过仲杰文跟林虹在一起，在跟仲杰文见面时过于异常引起秦卫江的怀疑，然后调查他并发现他身世的异常。
那秦卫河被人并拐卖这件事情会不会像上一世那样不了了之，还真不好说。
毕竟，像黑水精华这种无色无味，连化验都化验不出来的毒，他们纵然知道，也会因为没有证据而只能看着。
就像她现在，哪怕已经确定秦钢中的是黑水精华毒，却也没有办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