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耳问她:“去年你让大家去泡温泉，是不是想看看于丽丽身上是不是也有这种小鱼纹身？”
医院里面有暖气，两人穿得并不多，林小夕更是为了方便哺乳而穿的家居服。
这一贴近，林小夕觉得被秦卫江碰到的地方热得惊人。
她不自在的动了一下，结果却引来秦卫江的闷哼和更加急促的呼吸。
早已经不是小清纯。
秦卫江这样的反应意味着什么，林小夕还是懂的。
她微微红了脸，把注意力放在了秦卫江刚才的话题上面:“那次我准备去公共浴池，结果于丽丽没有给我机会。”
秦卫江沉默。
他记得，当时他好像也不同意。
林小夕没有注意他，自顾自地又道，“后来她落网购我去看她，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然而她身上并没有。”
“你生产那天想看那些照片，也是想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这种纹身？”
林小夕点了点头。
“傻瓜！”
林小夕不解的看着秦卫江。
秦卫江摸了摸她的脸:“军人身上不可以有纹身的。”
林小夕拍了一下脑袋:“对呀，你平时连手表都不带的，我竟然忘记了这点。”
秦卫江笑了笑，没有接话。
林小夕却觉得那笑容里面有着揶揄。
她只做看不见，把目光放在水龙头下恣意一张一合的小鱼纹身上面。
接下来，秦卫江没有再问什么。
林小夕暗地松了一口气。
总觉得，再这样聊下去，她重生的秘密都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