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面,楚歌等人集体坐下后,龟丞相这才也跟着坐下,边给她们倒茶边边道:“公主殿下现在请说吧,有何需要老臣做的但说无妨。”
言罢,他已经给众人倒好了茶水放到了她们的面前,自己则抚上已经发白的胡须,一脸慈祥地看着他们。
他的背有点驼,上面还背着一个看起来有些笨重的乌龟壳,头上光秃秃地一片,仿佛还能看见他的头亮的发光。
龟丞相抚胡须笑着看着他们的模样典然就是一副慈祥的老人家的模样,这是楚歌对他的第一印象。
龙女喝了一口龟丞相倒的茶后放下茶杯看了看龟丞相一时竟不知从哪开始讲述起来,毕竟她自己从来就不是很懂朝堂之上的事。
之前她父王在的时候她也没参与过,后来父王走了就是自己的哥哥龙煜之在负责,她看起来倒显得有些无所事事。
龟丞相像是看出了她的迟疑,笑着继续抚着自己的胡须,道:“公主殿下想和老臣商量的事有关无垢海域的以后吧?”
龙女听后马上点起头来,尴尬一笑后道:“龟丞相,你是无垢海域的老人了,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是不懂朝堂之上的事,但是我绝不会让无垢海域落入那些叛党手里。”
龙女说到这眼神坚定不移地看着老乌龟丞相,龟丞相见她这样依旧是那抹慈祥的笑看着她,“你可知这里面的水深着呢,岂是你一个小小弱女子能阻止的,如果是这样你还想阻止嘛?”
龙女听龟丞相说完低眸沉思了良久,龟丞相又继续喝了口茶才见她似是下定了决心般,猛的抬头看着他道:“不管过程有多么艰难险阻,我都一定要守护好父王的无垢海域,我相信如果哥哥在的话他也会像我这样做的。”
话落,楚歌和龙女就见龟丞相突然大笑了起来,抚着自己那一撮胡须眼睛都笑成一条缝倒:“既然如此,那老臣也不怕告诉公主你了,老臣生是无垢海域的人,死是无垢海域的鬼,先王对老臣更是有提拔之恩,老臣便是死也不会让那些个奸诈小人坐上无垢海域的王,无垢海域永远只能是公主殿下的。”
龟丞相说完从席地而坐起身走到了龙女的面前跪下朝着龙女磕头了起来,龙女见状赶忙起身去扶起他。
起身后的龟丞相看着龙女的眼睛里带着深深地欣慰和喜悦,龙女看着龟丞相就差没激动地哭了笑着将他扶回了之前的位置上坐下。
龙女也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落座,坐下后的她继续之前的话题道:“龟丞相,其实我来找你还有一件事想与你商量一下。”
“何事?公主但说无妨。”龟丞相说道。
龙女看了看楚歌和白泽这才缓缓道来,“关于锦瑟王楼满空的,前几日一群刺客前来刺杀于我,经过我们的调查那群刺客乃锦瑟王手底下的人。”
龟丞相听后面色一沉,思虑了一番后才抬头道:“此事暂时明确没有证据不可宣扬,待老臣为公主殿下查明了锦瑟王的证据咱们再将他们一网打尽,免得打草惊蛇。”
龙女对龟丞相说的话赞同的点起头来,她也觉得此时不是和锦瑟王翻脸的时候,若是逼急了锦瑟王他做出什么事来那就不好了。
与龟丞相商议了一番后龙女和楚歌还有白泽就往回走了去,不过在回去的路上楚歌问白泽去龟丞相那干嘛他就是不肯告诉他们。
见他不想说楚歌也没有勉强他的意思了,只好和龙女一起走了回去,不过在半途衍归来找龙女时他们便和龙女分开走了。
邵春路段,楚歌和白泽一边走着一边看着路上的美景皆沉默着,谁也没有开口,良久,楚歌停下了脚步看着白泽前进的背影,有些情绪低落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白泽自从龙煜之死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但不帮龙女的忙还总是外出,和自己待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保持沉默。
“白泽。”楚歌对着白泽的背影大喊了一声。
白泽听见后转身眸子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过却也只是转瞬即逝。
楚歌看着他上前走到他面前询问道:“你最近是怎么了?”
白泽回了句没事就刚想转身继续走楚歌见他这样莫名有些委屈地一把拉正了他的身子,负气道:“你很不想看见我么?问你怎么了你也不说,和我待在一起也不像以前那样了,你是不是……”
越说到后面楚歌就越有点不想去相信自己刚才心底的猜测,白泽听见她那么说眸子中明确的闪过一丝不耐烦虽然极快却还是被楚歌捕抓到了。
见此,楚歌放开了抓住他衣袖的手,身形顿了顿,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在她想转身离开的时候白泽从后面抱住了她。
楚歌想去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白泽见她这样轻微地在她肩上叹气道:“你想多了,我不和你说话不是爱上了别人。”
白泽淡淡声音在楚歌的身后响起向她解释着,楚歌听后语气有些委屈地道:“我喜欢以前的那个你。”
言罢,她就推开了白泽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想离去,白泽知道她此时的情绪低落无奈地将她拉入到了自己怀里吻上了她的樱唇。
待他放开楚歌时,楚歌面色带点点红晕地依偎在他怀里,白泽抱着她视线看着远方一脸沉思。
竖日,无垢海域的卫鞅殿,也就是无垢海域的朝堂之上,历代龙王皆是在此和文武百官商议政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