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语来回的在房间里度步,换上了全新的衣服,她正在思量着如何避开司宇瀚,如今在她的印象里,他与疯子没什么区别。
一个什么都要与顾夜寒相比较的男人,自认为自己事事比别人强,就连在女人的事上,都想要占上风,如此男子,不是疯子是什么?
门外响起沉重的脚步声,沈千语有些慌乱,她后退了几步,小手紧张的握着包包,她看着门的扶手被扭动,她脸上还是闪过一丝慌乱,看到门被推开,司宇瀚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在等我?”司宇瀚推开门走进来,他看到沈千语站在房间的中央,似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神情有些慌乱,他微眯起朦胧的醉眼,打量着她一眼。
沈千语闻到空气中弥漫着酒气,暗中打量着他,发现他的面颊泛红,神态迷醉,似乎是刚刚喝了不少酒。
司宇瀚迈着大步走了进来,沈千语站在那里深吸一口气,她有些慌张的看着他,只见他走到她的面前,伸手将她拥入怀里。
“你放开我。”沈千语费力的将他推开,她后退一步,与他保持着距离,看着他身子摇摇晃晃的,看似要摔倒,她想上前扶住他,却发现此举动不妥,她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看他。
司宇瀚看眯着双眸,打量着沈千语一眼,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们女人都是一样,想要从我的身上得到很多东西,不过你错了,你们在想什么,我都知道。”
他的话令沈千语一怔,她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司宇瀚伸手拂起她微湿的秀发,他神情复杂的看着她。
“你喝多了。”沈千语轻声说道,她显然不想理会他,此时她真的想趁着黄昏来临之时,马上离开这里。
司宇瀚伸手拉过沈千语的小手,迈着大步往外面走去。沈千语挣扎不开他的大掌,只能跟在他的身后,任由着他牵着她离开。
“给你看一样东西。”司宇瀚站在那里,他掏出一根雪点燃,狠狠抽着,他伸手指着一个方向示意沈千语看着。
这时,只见两位保镖朝着这边走过来,而他徐徐吐着烟圈,随后,伸手朝着他们一挥,他们迈着大步走到司宇瀚的面前。
“老大。”两位保镖恭敬的站在那里,等待着司宇瀚的吩咐,而司宇瀚深深看了沈千语一眼,他伸手朝着两位保镖弹了一下,只见两位保镖身子瞬时怔住,微微抬起头看着沈千语。
“你这是要做什么?”沈千语看着他们抬头,那炯炯有神的眼眸变得有些空洞,她瞬时为自己捏一把冷汗,深吸一口气,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好端端的两个人,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模样?沈千语心里有一万个为什么,不知道司宇瀚这是要做什么。
两位保镖怔怔的站在那里,不言不语,似乎在看着某些东西。
“知道她是谁吗?”司宇瀚沉声的对着两位保镖说道,并不急着回答沈千语的问题。
“沈小姐。”两位保镖说话的声音变得有些缓慢,他们双眸盯着沈千语看着,那空洞的眼神,似乎看不到任何东西。
沈千语伸手在他们的面前挥了几下,他们的双眸不断眨,瞬时,四周的气氛变的有些诡异。
“告诉她,你们在想什么?”司宇瀚再度沉声的问道,他弹了弹烟灰,后退了一步,将沈千语推了上前。
两位保镖的回答,令沈千语错愕不已。他们是司宇瀚的手下,想要暗中监视着沈千语的一举一动。
“这就是所谓催眠术?”沈千语一怔,她瞬时觉得头皮发麻,不敢相信的看着司宇瀚。
上次她曾听顾夜寒说司宇瀚最擅长的是催眠术,而且,可以让一个人不在沉睡的情况下催眠,也是催眠术的最高境界。
脑海里浮现着自己第一次见到他,自己的脑海一片空白,似乎像是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好象做了一场梦。
“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催眠了我。“沈千语没有质问,而是很肯定的说道,她转过身,紧盯着他的桃花眼,想要寻找着某些答案。
果然,如顾夜寒所说的,司宇瀚是个危险的人物。他不让她再接近这个人,可惜她一直认为自己可以,他越不让自己去做,她反而更想去做。如今,她落到司宇瀚的手中,才知道这个人如此不简单。
“为什么不说话?”沈千语看着他不语,她轻轻的别开眼去,小手紧张得渗出汗水。
看着两位保镖一直站在这里,似乎听不到他们的对话,整个人都沉浸于睡眠状态中。
“没错,这就是催眠术。”司宇瀚嘴角的笑意更深,相信沈千语现在应该知道他刚才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他身边所有的人,都必须忠于他。一旦有什么别的想法,他都会洞穿对方的心思,也是因为他的催眠术的原因。
但没人知道,他这种催眠术,若是使用过度,会伤及到他的元气,所以,他一般情况下还是与正常人一样,不敢多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