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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了咽口水, 你确定欢喜, 不是……欢喜的想对我做什么不好的事。
“沈姑娘, 沈姑娘。”见沈盈枝失神, 明二又叫了叫沈盈枝的名字。
“哦,嗯。”沈盈枝想了一下, 自己从怀疑中收回心来,她抿了抿唇,微笑道:“公子若是不忙,进来坐一会儿吧。”
明二闻言, 都没犹豫, 立刻走了进去。主子似乎对沈姑娘不错,他来套套近乎, 说不准以后就让他当老大了。压过明一一头。
“敢问公子怎么称呼。”
“明二。”
听他说明二,沈盈枝心里瞬间有了底,男主身边两大侍卫, 分别是明一明二。明一冷漠严肃, 明二比起他, 倒是单纯活泼。
“春柳,把吊在井里的酸梅汤摇上来, 请明二公子尝一尝。
“沈姑娘客气了。"
沈盈枝笑了下, 在原书中, 明二是男主身边最平易近人的侍卫, 她虽然想远离男主,但是男主都找上门了,她也不能失礼,只能好好的招待。
不过看着他,沈盈枝有心想和明二打听一下小河,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万一她真的得罪了扶嘉,念及她和小河的关系,扶嘉迁怒小河怎么办。
又坐了一会儿,明二告辞,看他走了,沈盈枝揉了揉腰,起身叹了一口气。
“春柳,以后院子的门一定要关上。”沈盈枝侧身叮嘱。
“好,小姐。”春柳看着那白狐皮,乖巧答应了。
明二一回来就去扶嘉处复命。
扶嘉坐在小几旁,手里摩挲着一个粉色的鱼戏莲花荷包,荷包配色秀丽柔和,他虽穿一身黑,但昳丽的五官压着衣裳,把黑色染了一层神秘瑰丽的意味。
“她不喜欢?”
明二弯腰行礼,回忆起沈姑娘的表情,分明待他热情,遂摇了摇头。
上首少年玫瑰色的薄唇轻轻一勾,他微俯身,淡淡的瞥了明二一眼,“那你为何一炷香才回来。”
明二听后,就一词一句把见到沈盈枝说的话重复了一遍,不过说的越详细,明二发现头顶的目光愈发的诡谲:“属下”
想就此概括,却被扶嘉磨着牙打断,他字字说的极慢,带着强烈的威压,“接着说完,一个字不能少。”
喉头滑动了一下,明二忍着冷寂的目光说完了酸梅汤。然后就听到上首的人笑了笑,是让他有一种不妙感觉的微笑:“明二,未来一个月马厩归你打扫收拾。”
马厩归我!
伺候一个月的马?处理一个月的卫生。
明二愕然的瞪大了眼睛,他做错了什么!
“嗯,还不走,是想让我请你喝酸梅汤吗?”扶嘉扣下书,雪白的皮肤在烛火的照耀下宛如最好的白玉。
他朝着左侧勾着唇,又带了几分邪气,让人不自觉的毛骨悚然起来。
明二心慌的应了声喏,不敢再犹豫,立刻退了出去。
麻蛋,早知道要被罚清理马厩,他就应该让明一去的。
想到这儿,一走出院子就看见门口立着的明一,明二忍不住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夜色昏暗,但明一眼神极好,冷眼睨着他:“傻子一个。”
“什么。”明二微张着嘴,他是标准的娃娃脸,眼睛溜圆,再怎么凶也带稚气,看着眼前因为长得冷一点而成了明一人,中指指着他,愤愤道:“早晚有一天,老子要成为明一。”
“呵,凭你。”明一扫他一眼,抱剑斜靠墙面上。
明二撸了撸袖子,咬牙看他:“就凭小爷,让你亲口叫我哥哥。”
明一嗤笑:“连主子都为何生气都不知道的,明二。”最后两个字明一放缓了声音,显得特别清楚。
“难道你知道。”明二死死的盯着他。
明一看他一眼,翘了一下唇:“叫哥哥,我告诉你。”
"什么!!!”明二感觉自己受了奇耻大辱,他可比明一大……一天。“你做梦,没门,不说就不说。“
明二再一次狠狠的瞪了明一好几眼,甩袖离去,“你以为我想知道啊,给你个面子而已,你不想说我还不想不知道。“
见明二的背影慢慢在眼前消失,明一心里暗数三声,一,二,三。
三刚落,一道黑影蹿道自己旁边来,牙齿似乎还在咯咯响着:“鸽鸽。”
明一站直身体,自动把鸽鸽两个字当成哥哥,看他一眼道:'"主子是……雄性本能。“
明二楞了一下,半响后都没有反应过来:“我怎么不知道这种本能。”
明一轻轻的勾了一下唇,低声道:“物种不同,你怎么可能知道。”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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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盈枝战战兢兢地看着眼前的白狐皮,微笑保持了三秒。
忍不住一哆嗦,沈盈枝移开目光,为这只白狐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望它来生能有好胎。
临睡前,沈盈枝再次强调了生存原则。
远离男主。
远离男主。
远离扶嘉。
然后才不太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虽然内心无比不想和扶嘉来往,但人家都送了白狐皮来,沈盈枝不能无动于衷。为了显示对他的重视,希望他能对昨天的事情既往不咎,一大早起来沈盈枝上了街,打算买一些回礼。
男主不是一般人,也不缺任何东西。
沈盈枝的回礼也不想他喜欢,被他喜欢也不是什么好事哇,只求能无功无功,但要让他知道,也是花了心思的。
要求这么多,有些难办。
沈盈枝带着春柳逛了一早上,也没有想清楚到底要买什么,再一次回忆了男主的人设。半响后,沈盈枝叹了口气。还是不知道买什么!
“小姐,都逛了大半个时辰了。”春柳提醒道。
沈盈枝叹了一口气,往日里觉得安州富绕,要什么有什么,今天真的想要买什么,发现什么都没有。
“要不福记点心,它是安州老字号,回礼也很妥帖。”春柳知道沈盈枝此行的目的,便建议道。
对面的主子她也见过一面,浑身的气势……不好相与。
沈盈枝摇了摇头,拉着春柳接着逛街。
逛着逛着就到了自己书斋门口,沈盈枝既然过来了,就打算去书斋选几本书,王掌柜看见沈盈枝,自然非常热情。
“王叔,我自己想选两本书,你不用管我,我自己看看就好。” 沈盈枝道。
王掌柜闻言,便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晋江书斋是两层小楼 ,一楼的摆放错落有致,二楼环境则清幽的很,沈盈枝仿照了图书馆的布局,再加上位置优越,这边虽然不算的十分嘈杂,但因为隔壁那条街就是城东最繁华的街道,再加上着附近的竞争对手少,生意很是不错。
古代娱乐活动少,即使民风开放如大夏,对于姑娘家来说,可以玩的东西也很少,因此沈盈枝就很喜欢看书,从经史子集到话本小说,沈盈枝都在看。
沈盈枝沿着博古架而走,慢慢的在架子上翻着,不过刚翻到了一半,忽然听到吊儿郎当声音:“这就是晋江书斋,又小又破又旧。”是十分嫌弃的声音。
沈盈枝翻着书的手顿了顿,她蹙着眉头看过去,一个穿着绯色锦袍的少年摇着一把镶金折扇,眉眼间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猖狂之色。
锦袍少年看了一眼,旁边自有狗腿狐假虎威道:"少爷,你说的真对,这书斋,给你提鞋也不配。”
沈盈枝本来蹙着眉头,闻言,差点笑了出来,如果这就是找麻烦,那这个麻烦也段数也太低了。
王掌柜朝着周围看了一眼,看着锦衣公子道:“公子是来买书的?”
狗腿闻言立刻道:“ 我们家公子不买书,来买你们书斋的。”
好大的口气,沈盈枝差点都差点笑出来了,想到前几日王掌柜说的有人低价想要购买晋江书斋, 不会就是这个傻子吧。
沈盈枝差点笑出来了。只是笑到一半,沈盈枝收了声,那个锦衣男子看着虽然穿着亮闪闪的,但是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一般这种耀武扬威的人,要么纯粹是没脑子,要么就是有恃无恐。
这个人,沈盈枝仔细看了看,他身上的料子是双宫绸, 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想到这儿,沈盈枝的脸色又慎重起来。如今的时代是一个强权社会。
“公子,我们这儿是书斋,不是开玩笑的地方。”王掌柜皱眉道。
那公子敲了敲桌面,对着王掌柜淡声道:“八百两银子,这又小又破的书斋我们要了。”
什么?
“我何是说要卖书斋了。”王掌柜怒道。
沈盈枝实际上是书斋老板,但是她一直都交给王掌柜管理书斋,她在幕后,所以很多人都以为王掌柜是真老板。
那公子讥讽一笑:“不卖,给我砸。” 那公子朝着后面一挥手,不到片刻,话音刚落,沈盈枝就发现好几个打手从门口涌了过来,然后直接撵人 。
书斋的客人见状,全都做鸟散状,沈盈眉头紧锁,王掌柜想要阻止,随即被人推到在了地上。
“公子,恶意伤人,大夏律法,可囚三月。 ” 沈盈枝脸一黑,走过来,忍不住道。
“ 恶意伤人,有人看见了吗?”赵冲摇着扇子,听到有人指责他,他不在意的回头道。
等看到了沈盈枝,他愣片刻,然后明显眼睛亮了一下:“这是哪家的小姑娘,长得挺标致。 ”
沈盈枝深吸了一口气,指尖戳了戳手心,淡声道:“公子未免也太无耻。”
赵冲哦了一声,然后骄傲点点头:“谢谢姑娘夸奖,姑娘好眼光,不知姑娘家住何方,小生好去拜访。” 说话时,他的眼神落在沈盈枝的身上,让她不太舒服。
沈盈枝还没有说话,隔壁的卢希明听到这边的动静,急冲冲的跑了过来:“ 盈姐儿,怎么了?”
沈盈枝摇了摇头:“卢大哥。”
赵冲看着沈盈枝, 则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姑娘还没说家住哪儿呢,小生好去登门拜访。”
“你。”沈盈枝瞪他一眼,无耻的人今天他终于见到了。
“姑娘甚美,连瞪人都这么好看。” 赵冲慢慢的靠近沈盈枝。
沈盈枝蹙着眉头,眼看着赵冲就要碰上沈盈枝的时候,卢希明脸一黑,推开了赵冲。
朝后踉跄退了几步 ,赵冲脸上那一点微笑消失殆尽,狗腿扶住他,然后沈盈枝见他狠狠的笑了下,随后听到他不怀好意的声音:“人,我要了 ,书斋,本公子也要了。 ”
“小子,看在你主子的面子上你,你现在要是滚远点,我还能既往不咎。 ”赵冲看了一眼林河道。
林河看了他一眼,赵冲忽然对这个侍卫生出诡异的熟悉感,他张了张唇, “扶” 嘉这个念头才动了一下,然后就打消掉他是扶嘉想法。
扶嘉似乎要比他高一点,然后他怎么可能扮侍卫,赵冲回想两年前模模糊糊见过扶嘉的那一面,摇了摇头。
见林河要和赵冲杠上,沈盈枝把人扯了扯,扯到自己旁边来,小声叮嘱道:“小河,你先回去。”
回去?
林河眸光闪了闪 ,心里涌出一股愤懑,沈盈枝就这么不相信他吗 ,他忽地扭开脸。不过愤懑之后,林河心头冒起一股满足感,盈盈这么关心他,哪怕是自己陷入危险,也要保护他。
两个念头交织半响后,林河牵了牵唇角。
两人的嘀嘀咕咕落进赵冲的眼底,他嗤笑了一声,看向陆知州,声音暗含威胁:“陆大人 。 ”
陆知州唉了一声,去看沈盈枝,然后冲后面的官兵挥手道:“ 来人,把这个伤人刁民给抓起来。 ”
几个官兵齐齐应好。
林河发觉他的袖子又被沈盈枝扯了一下,然后他听见沈盈枝磨了磨牙。
那生气的小模样,林河看见了,忽然失神一瞬 ,沈盈枝却望着陆知州凛声道:“陆大人可知道定国候府。”
定国侯府。
陆知州不是从田舍郎过来的,他父亲已在朝廷为官,虽也只是个四品小官,但对京城的各路官员还是非常清楚。
他摸了摸两撇胡子 ,狐疑的看着她 ,莫非这个小姑娘不是赵冲说的普通人,那……
“定国侯府? ”赵冲闻言,讥讽笑道:“就算是天王老子,老子都不怕。 ”
“陆知州,你和定国侯府也算是有几分情谊,再怎么说,我也是侯府的三小姐。 ”沈盈枝看着陆知州说,今天来的人,差不多都是陆知州带来的衙役,说动了他,应该就好办了。
“你。”陆知州愕然道。
他茫然的看了一眼沈盈枝,关于定国侯府的三小姐 ,也稍有所闻,听说她自幼身体不好,在江南养病。
莫非……
陆知州开始纠结,他的属下见他如此,僵在原地,也不敢动一步。
沈盈枝发现他迟疑了,松了一口气。
反倒是赵冲闻言,他抬头看了一眼沈盈枝,低低笑道:“原来是定国侯府的小姐,本少爷的眼光果然不错。”他说到这儿,忽地顿了一下,又看向沈盈枝:“你可知我们两家还有通家之好,沈姑娘和我走,本少爷一定好好,好好对待沈姑娘。”
赵冲看着沈盈枝,背对着后面的陆知州,又带着几分逼迫滋味叫了声陆知州。
陆知州听后,他朝周围看了一眼,定国侯府和赵冲比起来,陆知州迟疑一下,咬牙下了决定,只是看着林河,他皱了下眉,“这位公子,这不关你的事,请你早点离开。 ”
沈盈枝闻言,她也看向林河:“小河,要不然你先走。 ”
走……
林河对着沈盈枝笑了笑,是很温柔的那种笑容,沈盈枝起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盈盈就这么不相信我。”
虽然……很喜欢她的关心,但林河不想让沈盈枝保护呢,他该是……盈盈的一切,她只要在躲在自己身后,乖乖的看着自己就行了 。
林河目光一闪,又看向前方树下那个叫小宋的小鬼,他怎么能让盈盈被这些人忧心呢。
“ 陆大人,你可知沈姑娘是我们殿下看中的人?”林河淡淡笑道。
什么……
沈盈枝咽了下口水,她什么时候被扶嘉看上了 。
陆大人脸色一白,下意识后退一步。
赵冲闻言,打开扇子摇了摇 ,“ 狐假虎威,好好好。”他扭头看了一眼陆大人, “别被这小子扯的大旗骗了,扶嘉什么时候会看上女人。”
陆大人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只觉得夹在三座大山中,自己委实有点凄凉。
林河又笑了一下:“不相信,你可以看外面。”
赵冲还没有转过头,沈盈枝先看到巷子里十来个护卫,穿着统一的安王府侍卫服。
怎么回事?
沈盈枝眨了眨眼睛,她扯了扯林河的袖口,林河却把手指放在了她唇上,轻轻的嘘了一声。
这个动作有些过于亲密了,沈盈枝耳根子忽然泛起了热来。
陆大人看见后面的人,就想离开, 安王府的侍卫都是以一敌十,他带的人一定不会是他的对手。小心翼翼的叫了下旁边的人: “ 赵公子。”
赵冲恶狠狠道: “抢我看中的人,传出去了,我没有名声,扶嘉他也不要名声了吗?”
沈盈枝闻言,心里感慨了下,扶嘉他有名声吗?
“殿下他有名声吗?” 林河浅浅笑道。
赵冲一哽。沈盈枝一蒙,小河对你家主子很了解呀。
陆大人又小声提醒道:“赵公子,我们走吧。 ”
赵冲眸光幽暗,他不惧扶嘉,但眼前的侍卫似乎一定要护着沈盈枝, 他可以杀了这个侍卫,但扶嘉却不是让人欺负自己人的主儿。最重要的是,为了让皇帝放心,他出行时明面带的人手不多,以前这并不重要,反正明面上的事情,完全可以仗着浪荡子的身份,让地方官员出手。只扶嘉却无所顾忌,带了一群百里挑一的侍卫,他不能正面和扶嘉的侍卫交手,想到这儿,赵冲咬牙一笑:“好,好的很。”
林河冲着他笑了一下:“赵公子今天回去可一定要注意了。 ”
听着他淡淡的口气,沈盈枝忍不住看了林河一眼,然后就顿住了,她没有看错的话……小河表情危险。
赵冲似笑非笑地看着林河,又像是毒蛇一样看向沈盈枝,那眼神,淬了毒一样,林河微微侧身,挡住了沈盈枝。
赵冲暗暗扫一眼门口的侍卫,哼了一声,才甩袖而走,陆知州对着沈盈枝歉笑了一声,也跟着赵冲走了。
巷子里安静下来,沈盈枝那口气却松不下来,她看了一眼林河,小声道:“万一安王殿下计较怎么办。 ”还有这个赵冲,今天虽然走了,但他应该会卷土重来的。
只是看着一直护着自己的小河,沈盈枝心里升起一股自豪感,自豪过后,却是一阵担忧。
“那有我,”林河眸光闪了闪,瞧着沈盈枝担心的表情,轻轻又问:“盈盈很害怕安王殿下?”
沈盈枝朝外面看了眼,确定那些安王府侍卫听不到,才小声道:“传说安王殿下暴戾无状,阴晴不定,我……”
怎么能当着小河的面说扶嘉的不好呢,沈盈枝懊恼的拍了拍脑袋。
林河哦了声,又忽地一笑:“盈盈刚刚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
什么话……
沈盈枝茫然的看着他,这时候,旁边传来一声小小的盈盈姐姐 ,盈盈回头,看见了一边的小陆宋 。
小陆宋看见林河的眼神,下意识把头埋进了春柳的怀里,春柳抱着小陆宋,林河那含笑的眼神泰半都在春柳身上,春柳忍不住抖了一下,再抖了一下。
呜呜呜,刚刚那赵冲都没有这么凶的。
差点忘了,小河吃醋来着,沈盈枝咽了咽口水。
“ 这个,那个,我给你说啊……” 沈盈枝皱着眉头,脑子高速飞转。
恋姐癖……该怎么治疗来着。
林河看着沈盈枝张张合合的小嘴,眼神暗了暗。
应该……不会是自己喜欢的理由吧。
既然如此 ,林河垂头,遮住眼底的阴蛰之色,指尖微动了一下,然后他抬起头,对沈盈枝乖乖地笑了下。
沈盈枝被林河的笑容眩晕了一瞬 ,然后就闭上了眼睛,在人倒下去的时候,林河伸手,打横抱起了沈盈枝,看着她乖乖睡在了自己怀里,林河唇角牵起一抹满足的笑容。
春柳被这边发生事弄的一脸懵逼,她脸一白:“小姐怎么了,我去请大夫。”
门口的明二佩服的看着他家主子, 刚刚他可是看清楚了,他家主子用一枚小石头点了沈姑娘的睡穴。和刚刚那姓赵的强取豪夺相比,他家主子才是不动而屈人之兵啊,错了,是不动而屈人之人。
“小河,你把小姐” 春柳急急忙忙的朝着外走,又叮嘱林河把小姐抱回房间 ,不过才说了一半,就发现林河抱着小姐朝对面别院去了,她讶异的瞪大了眼睛:“小河,小河,你去哪儿啊。 ”
去哪儿……
林河低头笑了一下,当然是去该去的地方。看向盈盈纯净无辜睡颜,林河满足的笑了笑。
真好。
明二话罢,众人心底不管是对夏朝的陛下怎么想的,脸上俱都挂了笑,起身说几句好听话,将手里的酒盏一饮而尽。用各种声音掩饰太平。
沈盈枝也不例外,只是她刚一口喝完,就发现不对。
此酒味道清冽,果香浓郁,但她喝完,却发现这不是自己以为的果酒,再一坐下,沈盈枝发觉自己的脸开始发烧,耳朵发烫,脑子也晕晕沉沉的。
她从来不是什么好酒量,果子酒四五杯倒,若是其他酒,一杯她就可以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