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就如此不待见宜阳吗?”她问道,水眸委屈地染上了一层水雾的直视着他。
宇文烨的声音依然淡淡地说道:“公主与贵国使臣一样,都是燕国的贵客,朕岂有不待见之礼?”
“那宜阳求见陛下,陛下为何总是拒而不见?”宜阳追问道。
“因为朕忙,若公主有事可与使臣一同过来求见,可是,公主没有与使臣同来,想来也不是特别要紧的事情,朕便要先处理国政,公主对此有什么异议吗?”
“没、没异议……”哪个女人敢说自己比皇帝的国政来的重要啊!
宜阳连忙摇摇头,却也接着说道:“可是,陛下,宜阳……宜阳就是想要私下单独见一见您啊,宜阳……想问问陛下,可看过那封信了吗?”
“没看。”宇文烨说道:“朕让刘公公看过,问他是什么内容,他说是情书,朕便没看了。”
莫名背锅却不知道的小春子:……
宜阳闻言,红了俏脸,“陛下……陛下怎可……宜阳说过要让陛下亲自拆开的……”
宇文烨闻言,眯了眯眼睛,“所以,公主觉得,朕非得听你的?”
宜阳闻言,错愕了一下,没想到他的言辞会那么锐利,摇了摇头,连忙想要澄清,“不是的,宜阳只是……想要陛下知道……”
“看来公主已经忘记那天朕在凤鸾宫所说的话。”宇文烨也没兴趣听她说完,十几岁的小姑娘,喜欢乱想,可能对于他的话,还存在其他的解析。
宜阳到底是闽国最得宠的公主,即使只是看在闽国国王的面子上,宇文烨也不想让事情变得太糟糕。
“既然如此,朕不妨再说一遍。公主身份尊贵,应该找一个爱你的男人,方能幸福。朕知道你的心思,但是,朕给不起。你是不是以为,朕的后宫独有一后,那是皇后手段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