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裳一个转手就将人给扶住了,如今已经是初一了,没几天就是初八了,夏沉沙这个时候来定然是没有什么好事儿。
“就说我不在。”洛裳让杨伯随意找个借口打发一下就可以了。
杨伯点头,拎着袍子又快步的走了出去。
“嫂子,我没事儿的。”萧钰跟在洛裳的身后坐下,她手里把玩着一根小萝卜头平常拿来玩儿的小木槌,脸上的神情虽然有些寡淡,但是眼睛还是亮亮的。
洛裳摇头,她在对面坐下,顺手递给她一个果子,然后便一脸认真的看着萧钰道:“钰儿,他如今娶得这八个人只有夏沉沙是最不得势的,你也知道,夏沉沙父母早故,她如今也算是毫无依靠,只有这样的人坐在皇后的位置上才能服众,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人一点威胁力都没有,也没有庞大的母家。赵淮北将一切都算计的清清楚楚,你……自然是要想开才是。”
这些话,这些天她常常的对萧钰说,萧钰的反应倒也让她渐渐的放下了心,看起来,她的确是在慢慢的恢复状态了。
“我知道的,他眼里只有这个江山。”萧钰笑了笑,她拿起果子咔嚓啃了一口。
洛裳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的陪在她身边。
就在这时候,二喜的嘴筒子一个劲儿的朝着洛裳蹭着,洛裳低头,一眼就看见了二喜嘴里叼着的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洛裳捏了捏二喜那动弹的耳朵,好笑的在二喜的屁屁上又拍了一巴掌:“说了多少回不准让你乱捡东西。”
二喜甩了甩尾巴,立即将嘴里叼着的东西甩到了地上。
那是一个小竹筒,洛裳伸手捡了起来,顺着竹筒的塞子打开,里面果然藏着一张纸条,只是那纸条上的字就有些一言难尽了,跟狗爬的一样,想来也是出自夏沉沙那种舞刀弄枪的姑娘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