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愣了愣，心有点虚，强作镇定说道：“也不算是家传，我从小和外公一块长大，我外公略通岐黄，我跟着外公学了些医学常识，再自己看了些医书琢磨，只是野路子，上不了大台面的。”
顾泽明亲切笑道：“你这个野路子比那些正规军都厉害叫，邓**说过，不过黑猫白猫，只要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嘛。”
“谢谢顾伯伯的鼓励，也谢谢你们肯相信我。”欢颜感激道。
“那是因为你医术高明，值得信赖。”沈墨寒已经从思春中回过了神，听到顾泽明表扬自家小媳妇的话，油然生起自豪，仿佛夸的就是他自己一般。
顾泽明对待小辈十分严苛，不管是对他，还是对顾景然，很少听到他表扬，也就是对女儿顾景娴稍慈祥一些，可也夸得极少，到顾景娴考上公安学校后，那就彻底被顾军长无视了，同他和顾景然的待遇没啥差别。
所以能得到顾泽明的表扬，真的很难得。
他家颜颜就是天下第一棒！
顾泽明又问道：“如果是躺床上瘫痪了近十年的病人，欢颜你的针灸会有效果吗？”
顾景然和沈墨寒面色微变，交换了眼神。
欢颜老实回答：“我现在不能肯定，因为我不知道这个病人是因为什么原因瘫痪的，也不知道他的具体情况。”
“你看过病人后会知道吗？”顾泽明紧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