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涂口水沾不牢……”沈墨寒有点委屈。
“你不能弄点河水……”
“河水有细菌,会感染的……”振振有词。
“感染你个头……”欢颜气得一脚踹了过去。
一个前面跑,一个后面追,身上还贴满了紫色的狗皮膏药,口水被风吹干,紫苏叶随风飘落,等回到营区,欢颜身上的紫苏叶都飘完了。
但效果是真不错,只这么一会儿,之前奇痒无比的小红饼基本上都消了,而且也不痒了。
天黑了,沈墨寒在屋子里磨叽了好一会儿,这才恋恋不舍地走了,在门口故意大声说:“颜颜你早点睡,明早我陪你去市场买东西!”
将门关得很响,走路也发出了很大的声音,到了易焱他们房间,沈墨寒又大声说了几句,其他房间尖着耳朵的一群人,这才心满意足地关灯睡觉。
沈墨寒朝外头笑了笑,他可是干过侦察兵的,这此小动静能逃过他的耳朵?
“老大……这下知道找小妹子的苦了吧?来探亲了也只能陪我们这些大老爷们睡……”易焱幸灾乐祸,突然不羡慕了。
他以后还是得找熟女,像大嫂那样的不实在,解不了他单身二十四年的饥渴啊!
沈墨寒冷哼道:“你们就是嫉妒……我这还能亲个小嘴拉个小手,你们除了自家的五兄弟,还能有啥?”
狠狠地扎了一刀,沈墨寒得意地睡了。
他可单身了二十五年,个中滋味比谁都清楚,还想取笑他?
易焱和宋杰瞅了眼自家的五兄弟,心里又酸又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