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揉了揉让顾景娴吼得嗡嗡响的耳朵,还是不清楚自家表姐到底啥情况,便给顾景然打了电话。
“你倒霉了……洗干净了等我姐去削你吧!”
顾景然一开口就没好话,幸灾乐祸的。
欢颜心沉了沉,小心问:“娴姐她破相了?”
“那倒不至于,不过得受不少罪,还得当一个星期猪头……总之你就等着我老姐的报复吧!”顾景然暗自窃喜。
其实顾景娴的过敏也没那么严重,不用药膏慢慢也能好,用了对症的药膏,两三天也就差不多了,可顾景然想到小时候被老姐痛扁的血泪史,不由恶向胆边生……作出了人生中最为大胆的决定——
没给拿对症的药膏,只是十分普通的软膏而已,连蚊虫叮咬都无效,顶多也就起个润滑作用。
于是……顾景娴就这样被自家亲弟摆了一道,但却还不知道。
“不会吧……哪里就那么严重了,你不是医生吗?给娴姐用好药啊!”欢颜不太相信,水粉里又没真的有毒物质,很大可能是加工过程不卫生才导致滋生了细菌,过敏应该不会太严重的,顾景然说得太夸张了。
顾景然心里一咯噔,这才想起了欢颜的医生身份,忙道:“当然用好药了,我能坑我亲姐吗……欢颜你这几天别去见我姐啊……你是没见识过她的彪悍,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你还是远着点好,等她好了你再去啊……听话!”
他就是想出出日积月累的那点子恶气,让老姐难受个两三天,他就给换好药,两三天而已,老姐肯定不发现的。
欢颜挂了电话,越想越觉得亏欠,是她对不起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