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用吓我,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王语凝伸出自己的脖子,“现在落在你的手上,要杀要剐随便你,但是你休想让我对你磕头认错,俯首称臣。”
“杀你?你想多了,”吴婉仪讽刺的笑了笑,“你不怕死,我还怕弄脏了我的手呢!”
“你想对我做什么?”王语凝紧紧的拽住自己的衣领子,吴婉仪的笑容让她感觉特别的阴森,她有些不自觉的惊叫道,“你要对我做什么!”
“做什么?”吴婉仪笑了笑,“王语凝,你是个成年人,有些话可不能乱说的!不过你当着我的面骂我水性杨花的确勇气可嘉。正如你所说的,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龌龊的思想,你不是心里只有龙景焱吗?我倒想看看,把你送到别人的床上,你还能不能保住你的对龙景焱的心。”吴婉仪面无表情的吩咐道,“映寒,本妃听说牢里有一种教坊的地方,把她给送过去,若是她有命怀上了孩子,那就让她尝过失去孩子的痛苦之后,就放了她。”吴婉仪双眼一眯,“王语凝,你看本妃对你多仁慈,还留着你的小命!”
“我呸!你还不如一刀杀了我!”王语凝一脸惊恐,让她受尽屈辱简直比要了她的命还要令她痛苦。
“杀了你?哪能那么便宜你?”吴婉仪邪魅的笑笑,“映寒,把她的舌头给本妃卸了,这张嘴太臭了,留着纯粹是恶心人!”
“郕王妃娘娘,您不能对语凝这么恶毒!”王磊宁愿王语凝死,也不想她死得不清不白,给王家蒙羞。
“不能?”吴婉仪觉得有些好笑的看向王磊,“本妃就这么做了,你能耐我可何?”
“王妃娘娘,求您看在令母跟家父的份上,饶了语凝,给她一个痛快吧!”王磊现在都不敢奢求让王语凝活着了,有时候活着比死了还痛苦。“你要是不相信草民说的话,您可以派人去查的。在西北边关,当时令母被家父安置的院子旁的邻居都可以证明草民的话。”
“本妃不需要去证明!”吴婉仪一脸淡然,“就算本妃的娘跟令尊两人纠缠不清,那也是她的事,跟我也毫无关系。本妃不会改变主意的!”
“王妃娘娘,语凝她是您同父异母的姐妹,你不能这么侮辱她!”王磊实在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只能将那个原本压在心里的秘密睡了出来,“这件事也是草民见到您送来的小木盒得知的。吴耀黎跟王家本是有血海深仇,原本爹在临死前曾叮嘱过我不能去报仇,可他要我在清凉寺等着的人竟然是镇国将军府的嫡大小姐,这件事是实在是令我太吃惊了,我很疑惑的跟着你下了山,后来在京城遇到了爹之前的一个老部下,他姓曾,现在在太医院任职。他见到小木盒就立马说出它的原来的主子是叫乔诗曼,是你的娘。我觉得不对劲,所以再三逼问之下,他才说出了这件尘年往事。你娘是怀了你之后才被爹安插到镇国将军府夫人的身边当丫鬟的,爹当时就已经查出吴耀黎要对他动手了,为了以防自己绝后,所以才将你娘送到吴耀黎的身边的。当时为了你能名正言顺的成为镇国将军府的人,爹还在吴老夫人身边做了不少手脚,使得你娘有机会可以伺候吴耀黎。郕王妃娘娘,语凝同你真的是姐妹,不然你可以传太医院的曾太医,他对这件事的实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什么!”王语凝难以置信的望着王磊,又望了望吴婉仪,“哥,你不是在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