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满意了,又交代了一些细节,然后转身出了后院。
来到正院,果儿正在做针线,太后赏赐她那么多布料,她打算给太后做一个香囊。
她知道胤禛去后院的事,但她对此已经习惯了,每次在她化身脑残粉之后胤禛都会用冷冰冰的现实把她打醒教她做人,她早已经想开了,心里一点都不酸涩。
因此这会儿见胤禛回来,她笑吟吟放下手中的针线,热情的招呼,“爷,您回来啦?没歇在后院?”
“和一个会间歇性发病的病人歇一处?你不怕她半夜起来突然出手伤爷?”胤禛说着面无表情的在暖榻上坐下。
果儿,“……忘了这一茬了,请爷息怒!”
她忙抬手给胤禛倒了杯水,小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恭恭敬敬的递给胤禛。
胤禛伸手接过,瞧见她身旁的针线筐,不由道,“怎么大晚上的做针线?”
烛光再亮也比不上日光,这样容易伤眼。
“白日里没空,我想给皇玛嬷做个香囊,里面放一些有益身子的花。”果儿解释。
胤禛点头,“很孝顺,不过也不用急,白日里再做。”
果儿应是。
“十弟的事怎么样了?”胤禛问。
“我没什么可教他的,不过依他的性子肯定会继续缠着我,今后几日怕是不得清静了。”想起十阿哥的聒噪,果儿顿觉头疼。
都说一个女人等于三百只鸭子,以十阿哥的吵闹看来,他一人能抵得上五百只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