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朕知道你尽力了,没你什么事。”康熙将果儿脸上愁的几乎要成实质的忧虑看在眼中,开口赶人,“朕本是让王三福去拿药的,结果你们夫妻俩又跑一趟,看也看过了,在这杵着也帮不上什么忙,回去吧,忙你们的去。”
“额……”果儿看向了胤禛。
胤禛应是,“皇阿玛说的是,儿子与福晋就不在这儿添乱了。有用得上是福晋的地方,尽管开口。”
“回去吧,这事和你们俩没关系。”康熙说着看向太子。
太子勉强笑了笑,“四弟,你和弟妹回去吧,劳烦你们专门跑一趟。”
“应该的,您不必客气。”胤禛说着朝太子拱了拱手,又向康熙行礼,然后迈开步子朝着房间门口走去。
果儿赶紧跟上。
康熙目送着这夫妻两人的身影远去,然后扭头看向了太子,又扫了眼床上躺着的太子妃,神色郑重、一字一句极其清晰的道,“朕早在三十一年出巡蒙古时就说过,老四福晋的东西,一旦出手,概不负责。”
“不管会有怎样的后果,不管和别人相比有怎样的诧异,她都不负任何责任。”
“所有接受她东西的人都要遵守这句话,哪怕是朕也不例外。”
“这句话从朕出口的那一刻起到现在,甚至是将来,只要朕在一日,那这话就有效一日。”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掷地有声,每一个字仿佛都带有重量,朝着太子和床上躺着的太子妃飞去,压在他们心间,沉甸甸的。
太子这下子连勉强的笑容都挤不出来了,“皇阿玛,儿子没有其他意思,就是心里急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