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娅是真的被惊到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弘暄。
弘暄与她肿成核桃的眼睛对视，不闪不避，态度很明确。
他知道错了。
但他真的不会改。
托娅与他对视了好一会儿，嘴唇张开又合上，合上又张开，如此反复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
孩子大了。
管不住了。
她又是打又是哭，可他竟不改。
怎么办？
托娅找上了果儿，还没张口眼中就掉起泪儿，“四嫂，我好难受，弘暄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他明知道在欺负人，明知道在欺负一个孤苦无依的无辜姑娘，可他不改，他竟然不改……”
果儿瞧着她，无声叹气。
弘暄的想法，她的确摸不透，但是，若说弘暄折腾封一月吧……他也只是让封一月干苦力，除此之外也没旁的举动。
封一月情绪倒是很稳定，封米麦如今的条件提升了，生活品质跟从前比起来简直就是飞升，反正自己力气大，干苦力就干苦力呗，没什么大不了的。
“托娅，孩子们的事，咱们别管了，他也真的没把封一月怎么样，封一月自己也对目前的情况挺满意，既然他不改，那就算了。”
果儿只能这样劝托娅。
还能怎么办呢。
其实，站在土著贵人的立场上想一下，弘暄这个举止也不算什么，托娅纯粹是被她带偏了，整个人也开始跟着圣母。
若是换做其他人，一个皇孙强迫一个普通民女干苦力，但照常给工钱，这算是个事吗？
屁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