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的有多勾人,此情此景下,就有多伤人。
“...别说了!”
少年暗着眸,俯身过去一把抱住她。
嗓音微轻暗哑,透着浓重绝望。
如同苦苦挣扎不出的困兽般,被她尖锐的话语强行褪去了凶猛坚硬的外壳,精致艳丽的脸上第一次呈现出脆弱与无力。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是其他还好,他都能掐灭源头,但问题出在她自身呢,性取向就已是他翻不过去的鸿沟,可能一辈子,面前这个人都不会喜欢上他...
还真是...
绝望到一点希望都找不到。
他自己都偏执成性,又如何去要求别人改变。
不是他的永远都不会是他的,不论是在梦里亦或是现实。
怎么也抓不住。
少年闭了闭眼,浓重的无力感袭来,头次觉得浑身都透着疲惫。
所谓寡情,不过是将所有的情感都付诸在了那人身上,别人看来凉薄又冷血,唯有自己知道——
很早的时候,他就已将所有都给了那人。
亲情爱情,所有的所有都与其相关,但相对的,那人稍重冷淡的言语,都有可能成为致命的利剑,轻易剖的鲜血淋漓。
最在乎一人,从此的喜怒哀乐,便都不再由他而定。
宋矜像是完全没看到他的异常,还在那笑嘻嘻的说,“要不这样,我去找别的男人试试,看看能不能把自己给掰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