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问他明明在上早朝怎么知道这里情况的,皇帝身边多的是有眼力见的狗腿子,在殿外看到她宫里来人了,便知肯定有事发生,直接进去在早朝时和韩锦卿汇报并不是不可能的事儿。
面对韩锦卿,祁远明显恭敬许多,“回陛下,蹁跹的确是微臣救走的,然微臣并不觉得她有罪,若是全凭宋姑娘一人之言,便草草定一个人的罪,那未免太过于草率,还请陛下明察,以还蹁跹一个清白!”
祁远这话无疑在说,宋矜心肠歹毒,无缘无故的扯了个名头,就将宋蹁跹陷害入狱了。
下人们皆噤了声,看着站在面前,沉默不言的韩锦卿,大气都不敢出。
却暗暗的为宋矜捏把汗。
陛下素来是个公私分明的君上,通常惜才爱士,对美人倒是不大上心,而现如今,宫里当官的大人和后宫里的美人起了冲突,素来偏向朝政不醉心于美色的陛下会偏向谁那边,还真不好说。
这事本就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最终结果如何,却是全凭陛下定夺,陛下说黑是白,那黑便是白,哪怕违背常理,但陛下说的便只能是真理,至高皇权压制之下,无人能反驳。
韩锦卿爱装深沉,但宋矜可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她看着他,语气幽幽的威胁道,“陛下,我劝您最好小心说话,不然我只能和你儿子在这大殿上同归于尽了!”
“......”
“......”
天啊,这宋姑娘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威胁陛下,伤害龙子...
韩锦卿却被她这模样惹的低笑一声,抬步过去抱住她,薄唇带着灼热气息在她耳边厮磨,嗓音含着笑意,“孤方才不过是想,该给祁护卫按个什么罪名方能让你消消气,谁知你怎的这么快就沉不过气,莫教坏了孤的龙子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