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打了一棍,自然要喂颗枣。
宋矜软了语气,“妈,其实我也不是怪你们,只是你想想看,弟弟其实伤的不重,我问过城里的医生了,说是完全可以把弟弟带回家里养着,既能省钱,你们也不用天天跑来跑去,和弟弟呆着的时间也长些。”
“再说咱们有钱,为什么不给弟弟留着,偏要给医院呢。”
“要是弟弟醒来了,都老大岁数了,总要娶媳妇吧,娶媳妇可要花一大笔钱,还有以后给弟弟修新房子,这里那里都要钱,弟弟在医院里躺着,不过是多了个护工照顾,一个月就要七八万。”
“而且那护工毕竟是外人,能不能照顾好弟弟都是个问题,在哪里躺着不是躺,回家还有你们照顾他,说不定能比护工做的更好,说不定有你们在,弟弟没几日就会醒来了。”
见宋母没吭声,宋矜知道她在犹豫了,便接着下决定道,“这样,我待会会给你们打两万过去,把弟弟接回家养着,你们之前天天去医院,就算不识字也该看懂了护工每天是怎么做的吧,照着护工那样照顾弟弟就是了。”
植物人每日躺在床上肌肉难免萎缩,需要人时时擦身子按摩,这些医院能做的,经过系统培训,宋父宋母其实也能,本身原主弟弟伤的不重,就是不知为何醒不来,是可以不用住院的。
只是小城镇的医院,难免遇到一个能付得起钱的冤大头,就想长期坑钱。
解决完宋父宋母这件麻烦事后,宋矜打了两万过去,自己将剩下的那八万多的银行卡塞在兜里,将值钱的东西带走,转头就去退了这个晦气的出租房。
出门时还遇到个偷偷提着油漆想泼的猥琐男人,宋矜挑眉,她还正愁憋屈没人给她发泄呢。
宋矜踹着地上抱着肚子痛苦蜷缩身子的男子,抬高下颌,“怎么?有胆子敢泼我油漆,没胆子承认?信不信我卸了你命根子?让你这辈子就算搞基也只能当下面那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