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记起梦境里美艳无比的少女在床上可怜兮兮的娇媚婉转,如瀑青丝垂落,肌肤雪嫩,漆黑长睫染上水光,嫣红着脸,肿着红唇,一抽一抽想哭却哭不出来,却让人想就此再狠狠的蹂躏一番的委屈样子。
“覃清河是谁?”他皱着眉看她,似是真的不认识这个人,“我不是他,我也没有变成乌龟。”
玄渊声音有些低沉沙哑,微微侧了侧脸。
脸颊处蹭到的柔软愈发清晰,宋矜被挤压觉得有些疼,低头察觉到两人靠的着实太近,但龟龟似乎没有感觉到不妥的样子,她也不好多说,就在她不动声色的想退后一步,这时,就听他挑挑眉,又道,“不过,谁说梦境里就只有乌龟没有玄武?”
这问题果然让宋矜转移了注意力,她站在原地,错愕的问,“啊?梦境里有玄武吗?我记得我听别人......”
“当然有,”玄渊愈发得寸进尺的蹭着,余光望着那团高挺的圆团,舌尖不由自主的抵了抵脸颊,意味深长的笑道,“只不过,上古神兽,万年难出,世间目前也唯有一只,而那人又不喜入尘世,因此世人才不知道罢了。”
“所以说,你进了梦境就变成了那只玄武,然后,不喜入尘世......莫非你一直住在乡下?”玄渊是布阵法的人,他说的话还是很可信的,宋矜眨了眨眼,想到那画面,皱眉,“那岂不是很无聊?”
“还行,不过后来,就有一个人一直陪着我。”玄渊眸光意味不明的看她,话锋一转,“那你呢?你又变成了谁?”
宋矜这么要面子,怎么可能会把自己被一个男人收拾的惨兮兮的经历说出来,当即笑眯眯道,“哎呀别提了,我啊,就变成了一只野生白狐狸,在森林里到处玩呢,玩着玩着,就发现世界崩塌了,然后我就回来了,其实很无聊,也没什么好说的。”
“是么,”俊美白皙的男人冷冷吐出两字,声音带着刺骨到没有温度的寒冷,像是确认又似是嘲弄,一字一顿的又道,“这中途,就没遇到过其他人?”
宋矜想到茗词就想到那十天十夜,想到十天十夜就心慌慌,再者玄渊平日里说话就平静到没有起伏,这下还真没发现他的异常,当即道,“当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