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处,男人就疼的不行,大手扣着她的腰,唇间上的吻也愈发急切地落在弧度美丽的纤细脖颈。
宋矜暗道不好,连忙出声,“不是,哥哥哥哥...停停停!!我、我还未成年啊!所以你这是犯罪你知道吗?最少三年!三年!!这么一想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冷静多了?”
男人果真顿住,她挣扎之间,侧头不经意瞥见男人望着她的眸光,黑沉沉的像是透不出一丝光,仿佛真想一口把她给剥皮拆骨,吞下去似的。
宋矜一个哆嗦,一不留神,还真被她给挣脱出来了,她赶忙撒腿跑的老远,跟躲避鬼似的躲在书柜后面,然后转过身来,见宋司爵还站在原地,连动都没动过,表情阴沉的恐怖。
尤其那玩意儿虽被包在裤子下,却还依旧大大咧咧的昂首挺胸着。
宋矜匆匆扫了一眼,终于明白了宋司爵看到她那些娃娃的心情——狰狞到可怕,还辣眼睛,看了一眼不敢再看第二眼。
之后,还是宋司爵隐忍着去了浴室解决,让宋矜去给他拿浴袍,就他现在出去,不被人当作是变态就不错了,能跑宋矜当然巴不得,去三楼拿了件男性的浴袍下来,等了大概一个半小时。
宋司爵浑身带着冰凉水汽,从浴室里出来。
宋矜已安安分分的换好了睡衣。
最保守的款式,衣领扣子扣到了脖子,全方位防备,遮得严严实实的,见宋司爵出来,她不敢看他,于是眸光乱瞟,瞟来瞟去,又忍不住下意识的往他下面扫去。
浴袍很大很宽松,倒是看不出底下那东西消下去了没,不过没消下去宋司爵也不会出来了吧......
就这么想着时,宋司爵已转身出门。
临走前,还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吓得宋矜抱紧了她的派大星。
直觉告诉她,宋司爵会停下来压根就不是怕什么三年起步,而是他在等一个很早之前就已决定好的时机。
礼物总是要在特定的时候拆的,而在那之前,忍得越久,爆发之时,恐怕也会越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