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一行人趁着夜色回到娘家,走到半山坡时她指着破旧的茅草屋说,“那栋房就是我妈家,本来我还有兄弟姐妹,以前闹饥荒不是饿死就是病死,就剩我一人了。”
林光耀随着花枝走到那破烂的茅草屋,长时间没人打理,房子四周长满杂草。
在房的附近还有几座坟堆,坟头草都长到差不多两米高。
一看到这情况,花枝眼泪落下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妈,我回来看你们了。”
她朝儿子招招手,“快过来,这是你外公外婆。”
天渐渐黑了下来,花枝红着眼眶徒手拔草,没一会掌心勒起红痕,手也冻得青紫。
林光耀叹了口气,“你先回屋烧点热水泡泡脚,我来帮你拔。”
他走进茅草屋,在房里一通乱找,找到了一把镰刀一对手套。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拿着镰刀在努力清理杂草。
几年没回过家,花枝抱着小儿子大步踏进房里,房里的摆设早已和印象中的不一样,桌椅板凳上布满厚厚的灰尘。
林光耀正努力割草,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体力活不在话下。
林川停了下来,“爸,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林光耀一听竖起耳朵,好像是花枝在哭泣。
父子俩到处找人,最后在地窖里找到。
一进地窖里就见花枝像狂犬病一样发狂,到处打砸地窖里的东西,整个人不是疯狂撕喊就是捂脸哭泣。
“花枝,你怎么了?有话你就说,你别吓我。”
林川白着脸,抱着母亲的大腿,“妈,我们都已经回家了,你还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