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黎不语,眼神始终盯着前面的路,等着他说下去。
“周家父母对周佳淇的态度很奇怪。”
江清黎忍不住问道:“怎么个奇怪法?”
谢柏:“一般来说,如果孩子遭遇生命危险,父母都会紧张,甚至是担心,可是周佳淇的父母毫无这方面的担心,他们对周佳淇的态度很冷漠。”
江清黎皱眉:“重男轻女?”
“不,周佳淇是独生女。”谢柏摇头,否认了她的说法,“除了这一点外,他们和普通的家庭并没有其他区别,周家父母都是在公司上班的普通职员,周佳淇就读的师范大学,离家里很近。”
“也许是感情不好?”江清黎的语气透着一丝不确定,前面的几个任务位面里,她当过母亲,但并不是每个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
血缘是天性,也是天生的羁绊,但不是绝对。
谢柏摇摇头:“我觉得很奇怪,就去查了下周佳淇家里之前的事情,他们是在七年前搬来海城的,离开安宁县后的三年,都在其他城市。”
“七年前……”这个敏感的时间,不得不让江清黎多想。
两人讨论着案件,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海城公安。
江清黎和谢柏下车,将后备箱里的男人提溜出来。
光线刺眼的审讯室里,雷宏被牢牢用手铐烤在金属制的椅子上,惨白的光打在他脸上,脸上的刀疤显得尤为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