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清果感到自己真的太疼了,而且又冷得厉害。
周围的空间又那么狭小,连抬个手都难。
她下意识挺起身子,往欧时谨身上蹭了噌。
蓦然,她睁开眼眸,眼睛越瞪越大。
天啊,她噌到了什么!
如果不是腿没地伸展,估计她就一脚踹上去了。
“欧瞎子!你居然在这种时候都会有反应!你是不是种猪啊!”
她气得伸手捶了他一下背。
“啊——”
她的小拳头刚捶上去,欧时谨就皱起眉头龇牙咧嘴地叫了下。
罗清果才发现自己的拳头上又全流满了汩汩的鲜血。
“欧时谨你的背受伤了是不是?”
她稍稍撑起身子,往他背后瞧了一眼。
“嘶——”地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欧时谨的背上全部是血,而且鲜血还混着一小粒一小粒的泥石。
他背上的风衣已经浸泡在了血水里,紧紧地贴着肌肤。
他的伤明显要比她额头上的还要重啊。
而且刚才这么大块巨石压下来,不知道他的骨头有没有被压断了。
罗清果眼泪又止不住淌下来,手慢慢放下来,根本不敢再碰他的背。
“你说你是不是傻子啊,非要来这里受这种罪!”
“别哭,傻丫头。怪我,都怪我。”
欧时谨一看到她哭,心就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