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摘掉他的面具,程以沫一阵惊讶。
男人五官立体,一张脸如精心雕刻版俊美无暇。
虽然现在处在昏迷当中,但是身上那股凌厉的属于上位者的气势昭示着他并不是一个普通人。
这么帅的男人死了怪可惜的。
没办法,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给拖进屋,过程实在是不可言说,她倒是没事,只是那个昏迷中的男人可惨了。
程以沫端出一盆热水,然后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犯难了,到底是脱还是不脱。
万一人家醒了看见她正在脱他的衣服,岂不是把她当成女流氓。
不脱的话,她没办法帮他清理干净。
这真是一个两难的选择。
父母,老师从小教育我们,好人做到底,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所以,你懂的。
程以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男人的衣服全扒了,出于害怕男人醒来害羞的心理,她好心的给他留了一条贴身衣物。
她才不会说是因为自己害羞。
擦到下半身的时候,程以沫的手不小心滑到了某重点位置,烫的她立马把手缩回去,眼神不自觉往某处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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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隔着一层布料,巨大的轮廓清晰可见,男性特征异常明显。
下一秒,意识到自己在看什么,脸色爆红,慌里慌张的把被子随便在他身上,自己一个人跑到阳台。
摸了摸自己的脸,好似被火烤过一般烫,不用想她的脸肯定和猴屁股一个颜色。
程以沫,冷静冷静,你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不知道。
待到脸上的燥热退下后,她重新回到房间,只是一看到他,她的脑海里就会浮现起某种带有不正常颜色的画面。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把脑海中的画面剔除,可是越是这样,它越是清晰。
“程以沫,不准乱想,说不定人家只是一个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