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顾北时也赞同她的观点。
他把视线转移到那面被镶在墙内部的镜子上,眸中满是怀疑的神色。
从书架上抽出几本书,缓缓朝镜子的方向靠近。
程以沫不明所以,只好跟在他身后,随时注意着他的动作,清楚他想要做什么。
离镜子越发的近了,她看了看他手中的书,再看看镜子,顾北时莫不是要……
“砰啪”的响声过后,镜子化成碎片哗啦啦掉落一地,随之掉落的还有一封信。
顾北时从玻璃渣堆中翻出了那封信,然后递给程以沫。
程以沫接过信塞在了自己的兜里,迅速拽过他的手,细细地看了起来,在发现没有被玻璃割伤的痕迹,她松了口气。
不过随之又忍不住苛责起来,“阿北,不就是一封信吗,你的手要是受伤了,那得多不值,我也会心疼的。”
还好顾北时没有因为这个受伤,不然她得多心疼。
“没事放心吧,伤不了我的。”
顾北时薄唇浅扬,声音中暗含笑意,朝程以沫挑了挑眉,邪气一笑,“担心我?”
“你想多了。”
说出来多不好意思。
“担心就担心,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管得着吗。”
程以沫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他胡说八道些什么,她不好意思些什么,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别打扰我看信。”
她打开信纸,入眼是刚劲有力的字体,久违的熟悉感扑面而来,她一看便知这是她爹地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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