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你们将他们都抓了起来,像那些踩踏致死的流民一样,也将他们杀害了么?”
那官兵赶忙摇了摇头, 看了看成杨又继续说道:“怎么会,大人!小人们真的不会罔顾人命的!小人们只是按照知府大人的命令将他交给了城郊那座酒楼的老掌柜!知府大人说,只要将流民交与他便可,他自会处理!”
“城郊酒楼的掌柜!”成杨一边暗自重复了一遍,一边与君无咎默契地对视了一眼,果真这一切绕了一个圈,又回到这里!
“酒楼老板!那你可知现如今那酒楼掌柜的在何处?”君无咎忍不住上前问道。
“这个小人,并不知晓,!那酒楼掌柜的十分神秘,每每将流民交与他手中时,他都带着黑巾蒙面,不过从眉眼来看,此人十分年轻,年龄在二十三四左右!”官兵只对那酒楼掌柜又这一点了解,实则还不去袁雅琳知道的多。
成杨看了看袁雅琳,袁雅琳默契的开口说道:“确实如此,我在酒楼暗查那几日,也见过几面这酒楼掌柜,着实很年轻!只是很善于伪装自己。”
袁雅琳说完,成杨点了点头!如此所有的疑点便都指向了这个酒楼掌柜,这林知府生食的人脑来自这里,而最终那些失踪的流浪汉也消失于他手中,如此想来那些妇女应该最终也都流落到了他的手中。
“如今唯一的突破口便是春桃和她的母亲!”君无咎突然想到,看着成杨及众人说道。
“春桃和她的母亲?”成杨有些疑惑的看向君无咎!
“从官兵的话和林知府人脑的事,我们可以推断出最终失踪的人口都落到了这个掌柜的手中,而如今唯一还联系的道的失踪人口便是春桃和他的母亲……”君无咎一边说,一边走上前看着众人。
“这春桃和她的母亲如今沦落的金府,便说明这金府定是和那掌柜的有所勾结,一定是有某种关系,或是某种往来,如果不然,那掌柜绝不会冒着巨大的危险降春桃和他的母亲交于金府,所以我们接下来的突破口便是这两人,而且也是金府!”
君无咎的表情十分严肃,如今这件事几乎将扬州城全部牵连了进来,上到官府,下到富商,而最后受到迫害的人确是这这流民,这些穷苦百姓!如果一个知府衙门贪污腐败无所作为便称得上是一个败坏朝纲的坏官奸臣了,那如今这些参与伤害百姓,食百姓骨血的人又算是什么呢?他们都是恶魔!
笼罩在一方天地上,肆意的散发着瘴气,企图谋害那些无辜的人。
“原来去此!那如今看了接下来的关键便是这金府了!上次便觉得这金府,诡异,奈何没有证据!看来我们y要再探一次这金府了!”成杨一边说一边看了看袁雅琳,她的脸色很不好,只是没有说些什么。
对于这些官兵,成杨先将他们关到了大牢,这些人虽然在此时将事情和盘托出,然而在之前搜查客栈的过程中他们却一直没有站出来讲明一切,以至于他们查案废了这么多力气,绕了这么多弯路。
关押这些官兵之时,这些官兵一直在哭天抢地的求饶,孙主簿看着他们,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你们现在一直抓住自己是奉了知府大人的命令,所以这些事情都与你们无关!可是你们摸着你们的良心想想,真的是这样么?”
他一边说一边走向前看着他们继续说道:“其实我们每个人内心都有决断,在林海贤下达这个命令时,你们的内心便有了判决,你明知这一切是错的,还依照他的命令继续行事,这不是忠而是愚,我知道你们其中肯定有很多人内心是不情愿的,可是却因为种种原因屈服了!可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在我们来了之后,还一直隐瞒真相,助纣为虐!”
孙主簿这席话,让所有官兵都禁了声,他们耷拉着脑袋,不再说些什么,任由其他衙役将他们带了下去!
“此事如何断夺,便交由新的扬州知府来判吧,前几日我已经将密信送回了京中,不多时皇帝便应该会派遣自己的得力干将来掌管着扬州了吧!”
成杨看着孙主簿等人说道。孙主簿点点头十分同意成杨的看法,说:“如此甚好!”
打理好一切,几人便决定再次出发去金府查探,然而去金府袁雅琳便有些不便,她的脸几乎整个扬州城都熟,更别提是一直与袁家交好的金家了!
正当袁雅琳踟蹰时,成杨看着她贴心的说道:“黛凝,不如你先在这衙门等我们,先不要去了!以防被金老爷发现你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