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老管家上来,“警署的人来了,老爷,警署的人来了!”
“警署?他们来做什么?”于中年问道。
“不知道,不知道!”老管家比较紧张。
等到一个警署的人上来,看见了赵启发,立马说道,“赵队长,我们带来了一个人!”
于中年奇怪起来,这来我公寓,为什么要和赵启发汇报?
这一点,他于中年那是一点都不懂的。
“什么人?“赵启发问道。
警署的人想在赵启发的耳朵边说话,但是赵启发说道,“说吧,这里也没有外人!“
这话一出,那警署的人立马说道,“报告赵队长,我们找到了甄经!“
此话一出,不仅仅是甄诚紧张了,就连于中年也紧张了。
“呵呵,这就有意思了,把他带进来吧!”赵启发说完,又重新坐在了沙发上,曹正德站在赵启发的身边。
既然抓到人了,先看戏,看看狗咬狗也是不错的。
偏头一紧张,立马想要跑,跑到门口的时候,被警署的人一把抓住,“干什么去?”
一声大喝,让偏头无奈的看向了于中年。
“紧张什么?进来,我倒是想要听一听,这甄经到底会怎么污蔑我!”说完,于中年也坐在了沙发上。
“县长,你也来坐下!”赵启发说完,甄诚那是慢悠悠的走过来,坐在沙发上。
随着门口的人影多了起来,甄经衣衫不整的被带了进来!
看到这个样子,首先是甄诚愣了,这家伙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这幅样子被带了上来呢?
当甄经看到甄诚的时候,立马哭了起来,“堂哥,救我,救救我啊!”
警署的人把人放开,赵启发说道,“你们先离开吧!这事儿,我来处理!”
警署的人离开之后,甄经那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赵队长,放了我吧!”
曹正德一看他这幅样子,一点都没有当初训斥他们那时候来的理直气壮,更加像是一副小人模样。
“放了你?那你说说,你犯了什么错?”赵启发说道。
曹正德盯着他,活像是一个判官。
甄经吓了一跳,立马全身伏在地上,“赵队长,我不该听舅舅的话,不该听他的找人去打你!”
“恩?”曹正德一听,这不是又指向了于中年吗?
于中年到时还是觉得这是污蔑,压根也不把这事儿当成一回事儿。
“想做什么?尽管来?还有,把具体的细节也给赵队长说说!”于中年说道。
“是是是!”甄经赶紧说道,“赵队长,我说了,你可别怪我!真的别怪我!”
甄经简直就要吓尿了,他恨死了自己,刚才拿了钱为什么不直接就跑呢,还去找别人,真是找死啊,他后悔了。
可惜的是,现在就算是后悔,那也是没有用了。
已经被逮到这里了,还能怎么样,一时间,甄经的心中全是绝望。
“你尽管说,要是满嘴胡胡话,赵队长不处置你,我曹正德也绕不了你!”曹正德说道。
这一生厉喝,让甄经本想说话的那种冲动,一下子压了下去。
半天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让曹正德极为恼火,“说话!”
“是是是!”甄经害怕的都不敢抬头看赵启发,“上次受到了你们的训斥,我很生气,不着调这事儿怎么就被于中年,也是我舅知道了,他就让人来联系我,说是想给我出一口恶气!”
甄经此时只能实话实话。
“恶气?”曹正德问道。
“是,然后,他就给了我钱,说是让我找人,然后还说,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直接去找偏头,我就去找了,然后的事儿,就是你们知道的事儿了!”
甄经战战兢兢的说道。
“好你个于中年!”曹正德生气的喊道。
“怎么能这样?赵队长,曹队长,这事儿发生在什么时候,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去找甄经,再说了,真诚是我的外甥,可是甄经是哪门子的亲戚关系?我给他出气?这怎么可能?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呢!”于中年说道。
甄经立马扭头看着于中年,“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的是,真诚是你的外甥,我和真诚实堂兄弟,也让我叫你舅舅……这是你的原话,不是吗?再说了,以前过年走亲戚,我还来你家拜访过你,你也让我叫你舅舅,怎么到了这个时候,你却不承认了呢?不是你让我去的,我有什么钱找偏头等人去围堵赵队长?”
此时的甄经对于中年也是恨死了,该死的老家伙啊。
一股脑的甄经把话全部说了,让于中年生气的看着他,“甄经,我知道你和真诚实堂兄弟,而且关系还特别好,你想要污蔑我,尽管把你还知道的说清楚,再说了,我于中年堂堂正正的,也不怕你的污蔑。还有,你最好说清楚,偏头就在这里,你和他对质就好了!”
说完,于中年给他使了一个眼色。
偏头会意了。
甄经一扭头就看见了偏头,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偏头,你说,你认识不认识于中年?”
偏头一听,这是什么话,立马说道,“怎么能不认识呢,肯定认识呢……”
不等偏头说完,甄经立马看着赵启发,“赵队长,你听,偏头是认识赵启发的,是他们共同设计,让我钻进去!”
“甄经,你还没听我说完话呢!”偏头赶紧说道,“我是认识他,认识他,可是,于中年是张家口的前县长,我怎么能不认识呢,张家口谁不认识于中年?”
这一句话,让甄经手上的那根救命稻草,似乎又断了一样,他看着偏头,“于中年说过,和你打过招呼,让我找你,和你一起去围堵赵启发,你肯定知道的!”
偏头歪着头,“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不是你给我钱,让我去围堵赵队长的吗?怎么又和于中年扯上关系了?”
偏头说完看着赵启发,“赵队长,这事儿我可是真的不清楚啊,你看看,您现在也没事儿,能不能对我从轻处罚?”
偏头完全不管甄经,而甄经也是扭头看着赵启发,“赵队长,偏头说得对啊,您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要不,对我们从轻处罚吧?”
一下子翻转的太快,甄经和偏头两个人那是一下子吓死了,现在那是关乎他们自己的性命呢,这可是意见大事儿,天大的事儿!
在一旁的于中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反正,现在这脏水他都要甩锅,和自己没有关系,他甄诚不是说和他没有关系吗?那也和自己没有关系,即便是到时候赵启发生气,要是责罚,也是他们两个人共同责罚,这各打五十大板的事儿,也不能说是坏事儿,反正,指向性不明确,他赵启发就没有办法给他们穿小鞋。
曹正德现在愣了,也不知道这是谁的幕后主使了。
但是赵启发清楚,这事儿如果深究下去,那就没有意思了,他们现在的要做的,就是要提防鬼子!
但是,赵启发也同样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他在张家口,或许谁都不愿意吧?
如若不然,他退出去?
想到这儿,赵启发站起身子准备走,他也没有给甄经和偏头说什么话,也乜有和甄诚和于中年说什么话,能说什么?算了吧!
到了门口,赵启发看了一眼周围,扫过于中年那城府极深的眼眸,扫过甄诚害怕的眼睛,两个人,真的是够了,让他们自己斗,他是不想管这事儿了!
不过,对于张家口,他是不会轻易放过的,那就是要死守两道门儿,然后他亲自出去!
下了楼,警署的车依然在那儿,看见赵启发下来了,立马跑过来,“赵队长,那甄诚和偏头呢?我要不带他们回去?”
“算恶劣,这事儿到此结束,我不想深究,放他们一马,若是他们还是不知悔改,那就再说!”赵启发说道。
“是!”
上了撤,曹正德就问道,“营长,咱们为何不趁此把甄诚拉下水?然后全力的对付于中年这个下马的县长呢?”
赵启发看着曹正德,“这事儿,没有这么容易,我以什么口号让全县城的人相信我呢?我决定了,今天开始,我要退出张家口,不过,张家口的部队我不会动,你依然要在张家口给我驻守,尤其是两道城门儿,提防鬼子进城,知道吗?”
“你要出去?”曹正德惊讶的张大嘴巴,“怎么?你一个人防守不了?”
“不是,营长,你去哪儿?”曹正德问道。
“张家寨!现在,鬼子一直在试探我们的底线,你应该清楚,为什么在小虹桥,鬼子不敢真的打这一仗,他就是再看咱们到底有多少兵马!知道吗?”赵启发说道,“现在,张家口,依然要是鬼子的张家口,但是,底线依然不能让他们驻守进来,否则的话,想要打下张家口,那就难了!”
“营长,你放心,张家口交给我,其他的让于中年和甄诚去争,我相信,不久的将来,张家口使我们的,沈城是我们的,整个别还,整个华夏还是我们的!”曹正德说道。
赵启发既然说了,那他就要做到,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