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顾氏也找不到任何能反驳的证据。
只因为,今儿几乎没有人知道太子是什么时候去的佰宝居。
或许今儿,这么多人里,只有钱掌柜一个人知道。余寒烟嫣然一笑,宽慰着顾氏道:“娘,不管天字号房有没有余奕凝那个小贱人所说的这个人儿,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定颜珠被我们紧紧握在了手里。只是……今日
不管她是否有出面故意抬高价格,女儿都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说着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透着些许的狠毒。
想来,就像余寒烟说的那样,她绝不轻易放过余奕凝。
“嗯。那你心中可是有了计划?”顾氏听见自己女儿的话,抬起头看着她,不禁好奇地问道。
余寒烟轻摇着头,似是还有些不确定道:“女儿还未盘算仔细,只不过心中已有了一个大概。女儿还听说……二叔似乎要回来了?”“哼,你二叔在画舫上折腾了快两个月了,估摸着身上的银子也该花的差不多了。也许这次回来,就是来讨银子的,你祖母为了此事也伤神费脑了很久。”顾氏一边拆着发
间的饰物,一边缓缓而道。
这几天,余老夫人可没少和她絮叨这件事,说是在这么下去,一个好好的家都要被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给败光了。
闻言,余寒烟的脸上寓意不明地一笑后,心中已然有了一条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