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华大夫怕余奕凝会误会,忙连连摆了摆手道:“小姐万万别多想,老夫没有旁的什么意思。只不过,天极草的生命周期很短,若是五天内从关外运至上京的话,根本没有办法让它完好的存活下来。但若是多走上两天,并且能让它入土静养上一天半天,则会好上许多。这便是老夫为什么说,需要七至十五日的原因了。再者,病人
现在的身体情况,并不是很乐观。如果要强用天极草和药浴……老夫没有十成十的把握……所以最好还是能调理上些日子更好些。”
说实话,余奕凝是一天都不想多等,毕竟花姨娘的情况日渐好转,必须趁热打铁才行。
可是,华大夫的话,却说得句句在理。即便是余奕凝想医治花姨娘的心情迫切,但还是仍需要考虑她的身体状况。
故而华大夫此时的思量,也并没有错。再次想了想,余奕凝对着华大夫道:“那就劳烦您先给花姨娘调理身子吧。至于天极草,我也会尽快命人赶在最佳的服用时间之前给取回来;但如何让它完好地存活,可能
还需您写个方子给我。”
“这好说,只是麻烦小姐命人带着老夫的书信,去关外走一趟了。”华大夫对余奕凝是十分有好感的,最直接的感受便是她平易近人。
她更不似一般的闺阁千金,喜欢端着小姐架子;也不像其他一些世族小姐,爱乱指挥人。
虽然华大夫并不知道余奕凝是哪家的小姐,但从她的举止谈吐看来,绝不是一般小门小户的小姐。
只不过,他不曾会想到,余奕凝只身一人在关外生活了十多年,期间根本没有接受过任何正统的规诫顺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