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山本洋太而言,一直是可望而不可求的。
如果说在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人是谁,那么,山本阳太应该会说是他自己,当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他并不会产生任何的Y望和不平衡。可是,山本洋太不但会带着自己的客户在各种各样的娱乐场所流连忘返,还会看着那些客户大手大脚的花着各种各样的钞票,享受着各种各样的赞叹和服务,而自己却像
个狗一样,在大老爷那里鞍前马后的伺候着。这种屈辱和妒忌,山本阳太一直埋藏在心里,就像是宦官和宠臣,是最为惦记皇帝的位置的一样,越是知道权力和钱带来的好处,越是知道该怎么花钱才能够让自己更舒
服,这种人就会越渴望得到权力和金钱。
山本阳太也渴望过无数次暴富,但是,他显然一直都没有这个机会,而在今天,五百万东瀛元摆在他的面前,要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猛一咬牙,山本洋太说道,“我希望阁下能够遵守自己的承诺,我也希望……阁下能够好运,不被人抓到。”“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陈阳缓缓的说道,“但是你必须要保证自己的信息是正确的,不然的话,你不但没有钱拿,甚至还有可能会丢掉一些你本不应该丢掉的东西,比方
说……你的命。”陈阳的话音虽然没有丝毫的杀气,就像是一个人在平平淡淡的问他晚上吃饭了没有一样,可是山本阳太却清晰的感觉到了陈阳的威慑力,他有一种感觉,如果真的欺骗了
陈阳,那可能会有一个让他后悔一辈子的结果。山本洋太说道,“别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有一个叫做手塚贵之的男人,他是菊花的高级成员,住在京都的世田谷区,如果你想要找他的,我觉得,你可以在庆谷街199号
找到他,因为那个时候,他可能和他的情人在上床,你懂的,这种事情没有太多人知道,所以……也就不会有太多的手下跟着。”
说完这些,山本洋太就像是跑了一万米一样,他剧烈的喘息着,近乎于脱力般跌坐在了椅子上。
陈阳知道他在想什么,笑了笑,陈阳对山本洋太说道,“山本君,你真的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如果非要说的话,我觉得你干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屈才了。”
山本洋太不知道陈阳的意思是什么,有些茫然的看着陈阳。笑了笑,陈阳说道,“其实没有必要那么紧张,仔细想想,你有必要为了菊花把守秘密吗?你没有这个义务,相反,你如果把这些话对我说出来,那对你的好处是大大的。
”山本洋太微微摇了摇头,他苦笑着对陈阳说道,“你之所以能够如此风轻云淡的说这些话,那完全是因为你根本就不了解菊花的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