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哪里的农村?”萧罄鸣的外婆问道。
“是在石亭镇的。”夏小语回答,并没有具体到村。
“我去过石亭农场,你们村离那里近吗?”她继续问道。
“非常近!我们村再往南就是石亭农场了。”夏小语说。
萧罄鸣的外婆点了点头,说:“夜了,你们回去吧,行大运也不用通宵,你们还要学习,还是不熬夜为好。”
萧罄鸣和夏小语向外婆道别后,看着外婆关上门,然后才向小区的方向走回去。
夏小语用手拧了拧萧罄鸣的手臂,说:“你让我来见你外婆,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街灯下,萧罄鸣对夏小语露出了帅气的微笑,同时又有阴谋得逞的表情,说:“要是我和你说了,你肯定是不会来的,我只好先斩后奏了!”
夏小语连忙伸手打他,无奈他的肌肉太结实,打不动,感觉是打不疼,只把她自己的手打麻了。
她甩了甩手,放弃了让他肉疼的想法,说:“下次再也不许这样了!”
萧罄鸣没正面回答她这句话,而是搂紧她,说:“我想让你慢慢走进我的生活,其实我的家人也并不是那么可怕的。假如真的有个别不太好的,我也不会让你有过多的接触。你这样封闭自己是不对的,总有一天要走出来!”
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夏小语的身体一僵,想了一下,倔强地说:“我没有!”
这个回答,有点怪怪的,但是萧罄鸣是听明白了,说:“没有,是我说错了!我道歉!”
看夏小语的眼圈都红了,他连忙哄她:“别哭鼻子,我们这是行大运,你要是哭了,股票连续好多个跌停怎么办?”
“小孩子的口,不怕羞(和丑同音)!”夏小语连忙说,一般节日里小孩子说错了不吉利的话,大人们都会说这句话补救。
之前暑假后从山上回来后,九月中旬,夏小语就把手中的股票清仓了,赚到了50%,股票账户里一共有二百三十多万元,后来在2000年一月初满仓再次买进了股票,股票一直在涨着,就持股过年了,听了萧罄鸣这句话,夏小语原先有点悲伤委屈的情绪也被吓回去了。
她想了一下,就怕好的不灵丑的灵,等过年后还是寻机把股票清仓,然后休息。
萧罄鸣看着她的表情变了又变,就笑了起来,说:“小语,你要相信自己!以你的水平,怎么可能选到那种股票呢?”
“快看一看我外婆给了多少利是钱!”萧罄鸣说道。
夏小语一边走着,一边从手提袋里掏出刚才他的外婆给的利是袋,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一百元的钞票。
“这么多!”夏小语说,一般来说,单个人给一百元,算是不少的了,这让她觉得很不好意思。
“我外婆给我也是这么多。”萧罄鸣说:“她可疼我了!”
“要是你留在广州,你能得到的利是钱更多吧?”夏小语问道。
“嗯!”他点了点头,说:“但那不一样,我外婆对我是真心真意的。当然,我爷爷和奶奶对我也是真心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