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感觉到手腕上传来的钻心之痛,不敢再多言了。
中年男子带两人来到了一条极为偏僻的巷子,往巷子深处走去,然后在一扇爬满了青藤的木门前停下,“就是这里,我看到这里有他们的人出来的。”
许竟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门。里面赫然是另外一番天地。
“这地方隐蔽不?”那中年男子说道,“当初他们是来我们家把我老婆接去的,后来我问我老婆被送到了哪里,她却一点也没有记忆,那时候我就应该意识到不对劲了。”
“是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子从房子里走出来,当看到许竟之时,他微微愣了愣。
“你是葛叔叔?”许竟记得葛青,他有时会来自己家一起过节,没想到葛青竟然和爸爸一起在研究所工作。
葛青略过许竟,走向那中年男子,“你就是那日往文君额头上砸石头的人。”
那中年男子骂道,“我打了又怎样?他是活该。”
葛青皱着眉头,“我记得你签了手术自愿书,当初也是你求着我们给你妻子治疗的。要不是你好赌输掉了她的医药费,又何必求助于我们?”
那中年男子一时语塞,还想再骂,却发现自己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葛青说道,“你纠缠了那么久,不过是想讨要抚恤费罢了。我们上次已经给了你一笔不小的数目,若是再纠缠,别怪我不客气。”
中年男子发现自己又能说话了,心虚地说了一声,“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想起方才许竟钳住自己手腕的惊人力气,又顾忌刚才突然失去了发声的能力,怪邪乎的,忙不迭地推开门跑了。
葛青这才将目光专心放在许竟和叶槐清身上,“小竟,你怎么来了?你爸爸知道吗?”
许竟望着葛青,目光恳切,“葛叔叔,研究所究竟出了什么事?请告诉我,好吗?”
葛青突然叹了一口气,“进我的办公室来说吧。”
葛青望着窗外,陷入了漫长的回忆中,“你爸爸当初将研究方向投向血液病的时候,说实话我很惊讶,因为他以前最热心的人脑研究。但是我相信他的能力,所以义无反顾地跟着他选择了这个方向。”
“爸爸的研究成果是不是还不太稳定?”许竟不想质疑许文君,但是确实有人因此而死,他相信爸爸心里并不好受。
葛青斩钉截铁地说道,“不,之前受我们救治的人全都痊愈了,且情况都很稳定。但是最近这两个月,却发生了意外。原先已经痊愈的病人突然发病,有些甚至……突然死亡。”
叶槐清若有所思,“怎么会这样?若是一两起还可以说是意外,那么多人却几乎同时出意外,这很不正常。”
葛青点了点头,“我和文君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所以这些日子一直在忙着追查原因。只是可惜……文君努力了这么多年,一直期望的就是造福血液病患者。这些天发生的事,让他这么多年的心血都白费了。”
许竟想起爸爸苍白的脸色,心里更加不好受,“对了,葛叔叔,你说你们这些天一直在追查原本痊愈的病人突然发病的原因,可有什么进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