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怎么,你忙着吗?”车蕊儿问道。
“没事给我打电话,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啊,心病,你知道我在看什么吗?”车蕊儿问道。
“什么?”丁长生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
“我在电脑上看你发给我的那个网址,还真是不错,至少你的线条还是很硬朗的,你不会是修过图了吧,把自己修的那么英俊潇洒,把我搞的那么狼狈不堪,你还有点男人味吗?小气”。车蕊儿说道。
“哎哎,没事我挂了,你到底有没有事啊?”丁长生问道。
“别挂,我真的有事,我今天虽然人在公司里,但是我的心却还在山里,这两天的事就像是梦一样,我问你,你是不是在我身上种了什么东西?”车蕊儿问道。
“什么意思?你身上是地吗?我能种什么东西?”丁长生不屑的问道。
“是吗?那我怎么感觉身上痒痒的,浑身难受呢,你肯定是在我身上动了什么手脚了,要不然我不会有这种感觉”。车蕊儿说道。
“你现在在哪,你的办公室里?”丁长生问道。
“对啊,在我办公室里”。
“你一个人?”
“当然了,我一个人,办公室里还能有几个人?”
“那好,你听我说哈,我觉得吧,你这不是病……”
“那是什么?”车蕊儿打断了他的话,问道。
丁长生看看周围,自己站在大楼前的小广场上,在这么庄严的地方,居然和一个女人调情,这让他有些罪恶感。
“你是马蚤,你天生就是一个马蚤货,明白了吧,你自己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马蚤味,只是你之前都没发现而已,现在明白了吧,好好保持你的马蚤味吧,我现在忙,没时间,等我有时间了再调理你”。丁长生说完就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车蕊儿坐在沙发上,直到丁长生说完了很久,她才把电话从自己的耳边拿开,丁长生的声音就像是一只手在她身上最痒的位置挠了挠,现在她感觉自己身体好多了。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她不知道,从小到大,人人宠着自己,惯着她,她说一,从来没人敢说二,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天之骄女,被丁长生关在山里蹂蔺了两天一夜,这几十个小时里,丁长生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每一次都会让她喊爹叫娘的哭喊才罢休,动不动还被光着扔到了院子里,在屋子里根本没有站起来的资格,所有的行动都是爬着,这样的凌辱让她的灵魂偏离了原来的轨道,就像是火车正在原来的轨道上行驶,可是丁长生搬动了道岔,使她驶进了另外一个轨道,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一切的转换都来的很自然。
非但如此,她还觉得很舒服,尤其是当丁长生对她进行毫无人格的侮辱时,这时候的感觉不是愤怒,而是兴奋,就像是现在这样,依偎沙发上,看着手机里昨天丁长生发给她的照片,难以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