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效率，我还怎么带领我的团队。”秦叙渊颇为自豪地对我说。
我若有所思地对他笑了笑。
“好像是这样的道理。”
我们表现得越是淡定，张天云在旁边看起来就越不淡定。
“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张天云质问的声音已经开始有了恐惧。
“当然是要你为你做过的事付出代价。”秦叙渊抬起手放在了那把手枪上，轻轻地抚摸着宛如那是一件宝贝。
这场景太过熟悉，上一次秦叙渊惩罚陆亦时也是这样的表情，犹如地狱而来的修罗，浑身散发着戾气。
“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杀人是要偿命的，你不能乱来。”张天云开始慌了，从秦叙渊的手搭在了手枪上的那一刻，她的身体连带着椅子就已经在开始不停地颤抖了。
“你居然也能知道杀人偿命？我妈的死你又该作何解释？”秦叙渊厉声质问到。
张天云畏畏缩缩地张口回答。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想让她出点意外，没想让她死，结果就是太过于意外了，这也不能怨我啊！”张天云开始为自己辩解。
“错了就是错了，你这样为自己开脱，还有一点羞耻心嘛？”我在旁边实在看不下去张天云的那一副嘴脸，心疼秦叙渊失去了母亲，也开始斥责张天云。
“按照你这样的说法的话，是不是我现在对你开枪，不小心把你打死了，我也可以对那些警察说，这是个意外？”我从秦叙渊的手里拿过了那把手枪。
秦叙渊没有意外，倒是对我投出了欣赏的目光。
“私自收藏枪支弹药是违法的，警察不可能相信你的话的，你也不敢杀我。”张天云为自己的机智在心里安抚了一下自己。
我冷笑了一下。
“你以为你雇的人能用枪支弹药不被察觉，秦叙渊用就会被查到了嘛？再说，查到了又怎么样？你觉得那些警察会对秦叙渊动手吗？”我一步一步走向张天云，语气轻蔑。
张天云此时已是呆若木鸡。
“不，叙渊，我求求你，别杀我，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你不能杀我。”绝境里燃起的强烈的求生意识，让张天云开始求饶。
秦叙渊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夺过了我手里的枪。
“不要跟我攀亲，我从来都不认识你，你欠我妈的我会让你在牢里用你的下半辈子慢慢还，至于你欠澜儿的……”秦叙渊冰冷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
秦叙渊慢慢扬起了手里的手枪，对准了张天云的胳膊。
“砰！”的一声在房间里响起，张天云的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惨叫，她的手臂就开始血流不止了。
“自然是一报还一报，以牙还牙。”秦叙渊把枪慢慢地又放回了黑衣人的手中，淡定地说完了这句话。
此刻的张天云已经痛苦地说不出声，她也知道，如果她开口再说什么也只会给自己招来更大的痛苦。
“我们现在要做什么。”我问秦叙渊。
秦叙渊拿出毛巾擦了擦手，回头反握住我的手。
“剩下的事情我会有人来做，现在我们回去就好了。”秦叙渊犹如一个唱戏的花脸，刚才还冷若冰霜的表情，现在却是柔情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