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流苏一声长叹,宛若道尽一切不公,诉尽衷肠。
他又走到杜庄身旁,蹲下身来,伸手狠狠给了杜庄后脑勺一巴掌。可惜杜庄已经昏死过去,没反应了。
“哎,入戏太深,难免遭逢此难,杜庄兄,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
说话时,许流苏一巴掌又一巴掌拍在杜庄后脑勺上,可惜杜庄昏死过去,根本感受不到。
“sorry,睡过去了,我打不醒,等杜庄醒来以后,我再给他道歉吧!”
许流苏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看向众人。
众人早已石化。
叶琅琊喃喃道:“小子,我见过无耻之人,却从没见过像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叶云轩眯了眯眼:“这难道真的是某种惊天术法?为何,为何他脸皮比城墙还厚?”
凌亦菲努了努嘴:“怎么听怎么有道理,但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须屠也是面无表情地坐在原处,对身旁的姬尧说道:“世子,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要脸,俗话说,人至贱则无敌,我觉得他能问鼎圣路!”
姬尧淡淡笑道:“白衣公子非寻常人也,他这么做,其实也是在宣誓主权。毕竟,叶漱冥是聪明人,许流苏不想回答的事情,谁也问不出来。这样一来,叶漱冥便更不敢轻举妄动!”
“哈哈哈!”
叶漱冥哈哈大笑了起来:“白衣道友果然能言善辩啊,这个理由很是神奇,我叶漱冥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