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攥紧了拳头,心里暗骂着自己的无耻。此时此刻,我身体下面那不耻不物,竟如同东方睡狮一样猛然觉醒,瞬间撑起一片天地。我的天,怎么会是这样?我突然间有了一种强悍的歉意感。
我觉得,它此时的觉醒,是对面前这位白衣天使的不尊重,甚至是亵渎。
但是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我承认,入伍之前,我是一个猥琐的不良少年,整天沉迷在色情与暴力之间,看AV电影是常事,打架斗殴也是常事。莫非,杨丽娜穿白大褂的样子,让我情不自禁地联想到了‘制服诱惑’,从而燃烧了我的激情?
我尝试用心灵的安慰,将这种罪恶感驱逐;我甚至尝试,待杨丽娜移开注意力的一刹那,将那高耸入云之处,迅速按下。
然而偏偏是没那么简单!杨丽娜持着听诊器一端撤回的时候,恰巧在我那处划过。
她显然是感受到了什么,先是一愣,随即脸腾地涨的通红。
我也是一阵狼狈,心想自己没事儿装病干什么,在异性面前如此丢人,这还是每一次。
但是我还没来得及去联想后果,就见杨丽娜愤愤地拿听诊器敲打了一下我那高耸之处,我的身体猛地一阵收缩,一种很痛的感觉,转瞬即逝。
那处羞人的高耸,如同泄了气的气球,恢复了平静。
杨丽娜恼怒地站了起来,将听诊器胡乱往旁边一扔,骂了起来:“流氓!大流氓!真是个大流氓!”
也许她真的不曾骂过人,以至于在这种情况之下,她能够抨击我的,只有‘流氓’这一个修饰词。
我正想站起来跟她道歉,告诉她这一切不是我的错,但是我马上意识到了一个很严峻的事实:那刚才还热情奔放的小家伙,一下子冷却了下来,再无活力,是不是被她-----被她给打坏了?
我猛地出了一阵冷汗!
那我这一辈子,不就彻底玩儿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