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夫面露难色:可是,可是像这种情况,不利于----而且------
伊塔芬丽打断他的话:我一会儿会去找父亲说。
凯瑟夫道:那就好,那就好。那么现在,为什么另外两名客人还没有回来。我必须得记下他们的相貌和特点,然后通知所有的侍卫队队员,否则的话,他们一旦在这附近走动,就会被当作是嫌疑人员。
伊塔芬丽点了点头:这一点你说的对!不过,不过你也不必太操心,我会安排专人陪同。你的侍卫队,总不会连我府上的人都认不出来吧?
凯瑟夫自嘲地一笑:哪会呢。这样吧,我一会儿回去,给他们做几张临时通行证。这也是,也是原则问题。
伊塔芬丽道:也好。
不一会儿工夫,蒋文涛和孙玉海,在一位侍者的陪伴下,回到客厅。
玛瑞诗亚不失时机地向凯瑟夫介绍道:这两位,就是中国来的另外两位客人。
凯瑟夫轻描淡写地瞧了两眼,只是耸了耸肩膀,却没有站起来相迎的意思。
在一定程度上来讲,我能看出凯瑟夫的心理。在此之前,凯瑟夫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他是Y国侍卫队的大统领,同时也是威震世界警卫界的王牌卫士。在世界警卫交流会上,他连续三年取得好的名次,名满全球。我的老乡赵龙曾经与他交过手,感觉此人身手了得,性格傲慢。今日一见,还真就应了赵龙的话,他甚至是比我想象的还要狂妄骄傲。按理说,我们来Y国是客,他作为总统先生指派的接待人员,理应以理相待。可以自从他来到这里的一刻起,便显露出了十足的傲慢与清高,甚至还带有刁难的嫌疑。
孙玉海和蒋文涛靠近,玛瑞诗亚赶快站起来,笑道:你们回来了,快请坐。
凯瑟夫却兀自地说了句:你们二位还真有雅兴,怎么样,游览了一圈儿,感觉怎么样。比起你们国家来,如何?
我能听的出来,在凯瑟夫的话中,已经带有了兴师问罪的意味。他显然是在暗示我们不要四处走动。而蒋文涛和孙玉海暂且还不知晓凯瑟夫的身份,却又不得不友好地伸出一只手,想要握手示礼,同时用英语追问:这位是----
玛瑞诗亚道:他是我们的侍卫长,凯瑟夫。
凯瑟夫眉毛向上一扬,显露出十足的优越感。这也难怪,他是中校,我们都是中尉,从级别上来讲,就足足高出我们很多。更让我们想不到的是,凯瑟夫竟然直接站了起来,晾了孙玉海和蒋文涛的鸽子,让他们不得不将伸出的友好之手,尴尬地收了回去。凯瑟夫说道:对不起,要失陪一下,那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客人一来,他便要告辞。这明显就是一种不礼貌的无视行为。
我瞧见蒋文涛和孙玉海都气的脸色发青,但毕竟是初来乍到,在人家的地盘上,又不好把愤怒表现出来。
当天晚上,Y方为我们准备了一席丰盛的接风宴,这让我们感到受宠若惊。玛瑞诗亚召集了几名侍卫队成员作陪,我们一边喝红酒一边聊天,不亦乐乎。
凯瑟夫又是姗姗来迟,他一来就漫不经心地客套道:总统先生晚上有个应酬来不了,我代表总统先生敬你们一杯,希望你们这次在政卫学院能够学到东西,把Y国的警卫思想和警卫技能,带回到你们的国家,并应用到工作中去。
谁都能看的出来,总统先生高高在上,自然没有兴趣过来见我们三个无名小辈。凯瑟夫作为Y国高层的警卫头目,自然要起到一定的桥梁作用。
只不过,凯瑟夫只是客套了这一句话,喝了一杯酒之后,便又推辞离开了。
丰盛的晚餐过后,热情的伊塔芬丽小姐,陪我们到后花园走了走,然后安排我们回房就寝。
我们三人在蒋文涛的房间里一聚,对此次下榻此处,颇有感慨。
蒋文涛借着酒兴兴奋地道:真没想到,我老蒋也有今天!今天还能入住Y国总统府。看来,我们的春天不远了!
孙玉海泼了他一头冷水:看把你美的!难道你没看出来,总统和那个侍卫长,根本不屌我们。我们现在相当于被束缚在了后宫。唉,毕竟现在我们还都在学习阶段,没有正式投入工作。像吕向军,赵龙这些人,每次陪首长出访,得到的都是热情的招待。据说很多国家的总统,都曾经赞美过赵龙和吕向军。
蒋文涛道:吕向军和赵龙,他们也只不过是跟着首长沾点儿腥。人家外国元首接见的又不是他们。不过你说的也对,你看那个凯瑟夫侍卫长,得瑟什么,好像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早晚有一天,他会为今天的冷漠感到懊悔!
我不失时机地说道:凯瑟夫就那样!我来之前听赵龙说起过他,这个人的确有些真本事,但是为人过于傲慢。
孙玉海道:想必也是个狗仗人势的东西!
蒋文涛饶有兴趣地道:不过那个玛瑞诗亚还不错!长的漂亮,带劲儿。人也热情。
孙玉海眼睛也跟着一亮:还有伊塔芬丽小姐。一点儿架子都没有,难得,难得。
聊了一会儿,我们各自回房休息。
但是怎能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