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牧大人的老者，目光先是看向杨云锋，低沉道：“天殿杨老头的孙子么，老夫记得，两年前的试炼，你差点死在了第七层。这一次，你可准备好了没？”
在老者的寻问下，杨云锋腰板挺直，眼眸中透着自信，神情肃穆的点头道：“准备好了。”
老者却是摇了摇头，忽然正色道：“我是问你这次，是否准备好，死在第七层了没。”
听得此话，杨云锋顿时呆滞木鸡，不知道怎么回嘴，表情错愕的他，显然也是没想到对方会是那种意思。
老者嘶哑的笑了起来，声音戏谑的大笑道：“这呆头愣脑的表情，果然和杨老头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哈哈……”
杨云锋尴尬的摸了摸头，记得上次他来这里的时候，也是被这老家伙戏耍了一顿。
龙不凡心中也是一阵暗笑，这老头，倒是挺有幽默感的。
而这时，姓牧的老者，目光转移到了龙不凡，在其身上打量了一会后，好似并非第一次见到龙不凡，语气颇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星辰境初期，凭借异魔的兽化武学，轻松斩杀星辰境巅峰的武者，资质算是老夫这么多年来，见过最好的一个天殿弟子了。”
闻言，龙不凡心头微怔，看来刚才在外面杀死张陵等人的一幕，这老头都全程观看了。
这等杀害同门弟子的罪名，多一个人知道，也就多一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