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神秘人点了菜,想了想又打电话给警局的王队,王队近来也是心情有些郁闷,有人请喝酒肯定不会推辞。
而且王队是局里的老员工,在警察队伍里兢兢业业干了二十多年,为人老实忠厚,又不会阿谀奉承,所以一直升不上去。
后来结实神秘人后看他为人耿直,又讲义气,而且业务能力也不错,所以出钱找人提拔了个队长给他,而他一直心怀感激。
当了队长平时也有不少其他收入,只是这次却不声不响地被司徒浪子调到户籍室,只因司徒浪子那至亲好友的孩子看中了王队的位子,也就是今日请司徒浪子消遣的宋凡,所以气得老王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好几岁。
前几年城市户口比较吃香,农民争相办理农转非,户籍管理自然成了肥差部门,当时能进户籍室几乎全是有能力有背景的人物。
这几年国家大力发展农村建设,农民过上了小康生活,楼上楼下电灯电话,比城里人过得还舒坦,户籍管理也就冷落了下来。
所以现如今的老王的日子并不好过,因此也对司徒浪子一直有成见。
随后三人见了面。
老王、那熟人和神秘人举着酒杯,相视苦笑,心照不宣地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感慨。
神秘人说:“今天心情实在失落,叫两位来尽情喝几杯,两位都是我在警局的好兄弟,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那熟人不胜酒力,喝了两杯脸红的像抹了胭脂,年轻人沉不住气,嘴里愤愤不平地发泄苦闷:“李大哥是我一直敬重的人,也不怕你笑话,最近我一直气苦,在警局处处受气,他妈的司徒浪子算什么,老子大不了不干了。”随后冷笑一番说道:“不过现在好了,那司徒浪子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我看着热闹心里舒服多了。”说完又灌了两杯酒下肚。
被称作李大哥的神秘人笑了笑并不言语。
一提起司徒浪子,三个人有了共同话题,老王来劲了,说道:“司徒浪子简直是欺人太甚,凭什么让我去干户籍管理!我在所里这么多年,破了多少案子?”
神秘人李大哥看火候已到,自己也应该说的点什么,遂说道:“听你们这样说那司徒浪子还很不是个东西?”
“对啊,李大哥说道点子上了他就不是个东西。”闻言那熟人不由高声叫道。在旁的老王也点了点头,随后见那熟人扭头对着老王说道:“今天咱们兄弟俩,是同一战线上的,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咱们应该想个办法才是。”
老王闻言有些诧异的看着那熟人,见状李大哥自然是满心欢喜,要的就是这效果,见他不由在旁边附和着说道:“对,一定得想法整整这司徒浪子,连我都听着难受了。”
随后见两人神色有些暗淡,李大哥不动声色的举起酒杯说:“来喝酒喝酒。”
两人似乎刻意回避刚才的话题一般,在李大哥说完那句话后就不再提起。李大哥自然看出了场中气氛不足,知道两人虽满心怨念却也是敢说不敢做的主,这可不是他想要的接过,得添把火烧起来才行。
三个男人一边倒苦水一边喝闷酒,李大哥扯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拖延时间,看看表一顿饭差不多吃了三个小时,心想时间该差不多了。叫了服务员结账,老王争着要埋单,李大哥把脸一板说:“老王,你这是太不把我当兄弟了,怎么能让你老哥埋单?”
老王争执不过说:“实在不好意思。”
服务员起身去算账。
李大哥坐的位置对着窗户,思量了一下,说道:“对了,你们刚才说的司徒浪子是不是前些日子在电视上报道抓了鬼子六的那个?”
两人闻言不知是计,遂答应一声。
李大哥遂又说道:“刚才我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司徒浪子和一个人勾肩搭背地朝洗浴中心走。”
“什么?”两人闻言楞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
那熟人和老王一琢磨,扭头朝着对面的洗浴中心看了一眼,随后反应过来说道:“那洗浴中心是最近新开张的,里面的妞各个标志。到底是财大气粗的老板,招揽的美女不少。”说完犹自叹了口气,不过转念一想司徒浪子和一个人进去了的话,那说明什么,就是傻子也知道。
果然,反应过来的熟人和老王都骂道这司徒浪子太腐败。
早料到两人会那么想似的,李大哥一边寻思着司徒浪子两人进去不管是不是真的洗浴,这嫖娼的事情算是坐定了。
现在有两个他们的同事作证这事是跑不了了,当然李大哥想要的结果不止于此,所以才请了那熟人和老王过来吃饭。
这时,李大哥使了个眼色,老王和熟人向他凑近,听李大哥说道:“这司徒浪子两人进去,肯定会找个小姐,不如你们叫几个兄弟进去检查检查?也好丢丢他的脸面。”
那个熟人立即同意,老王有点犹豫。
李大哥暗道老王社会经验丰富,肯定明白了自己今天的想法是摆司徒浪子一道。
李大哥说道:“老王,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机不可失,以后我一定想办法托人把你调回去。既然你们和他有仇就要趁此机会落井下石将他狠狠地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