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沈书的眸子，黑锋心中咯噔一声，脸上挤出一缕强笑，道：“大人，小人有活着的价值。”
他倒是清楚沈书心中所想，是以也没有过多的废话，直接将打开窗户说亮话。
沈书微微额首，抬了抬下巴示意继续说。
看到这一幕，黑锋脸上的忐忑稍微消失了那么一些，他道：“不知大人想要什么，小人必然会全力以助。”
望着黑锋谦卑的样子，沈书眯了眯眼，道：“倘若我要整个圣山呢？”
黑锋心中咯噔一声，额头再度渗出了冷汗，支支吾吾道：“如果是圣山的话......小人无法为大人双手奉上，但......”
“但如小人刚才所说，必然全力以助！”说到这里，黑锋咬了咬牙，语气坚定道。
沈书目光微闪，笑道：“你不是圣山的弟子吗？为何没有一点忠心？”
这确实让他疑惑，因为看的出来，对方说的话并非是欺瞒于他，而就是心底的真实想法！
这很可怕。
要知道人这种生物都是念情的，一个宗门辛辛苦苦将你培养成强者，中间哪怕有些地方做的不好。
但按照道理来说，大多数人也都会忠心。
就像在自己的国家，哪怕自己怎么说其的不是，但倘若要是外人说了，那就不行。
可沈书看黑锋的样子，似乎对于圣山，不要说忠心，就是一丝感情都没有。
“小人，小人更想活着。”黑锋强笑道。
沈书点了点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