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作妖,谁心思歪斜。
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即使皇帝心中否定着,但怎么都无法否定他确实自私,确实只是把祁夙慕当做刀子在使。
一把为祁凤曦扫清障碍的刀子,锋利伤人的危险刀子。
太妃一声叹息,“皇上,哀家不想管朝政之事,但是哀家认为,帝王的好坏,在于他对民对国家的贡献,对亲友再好,心不在民,心不在国,那都不是好帝王。”
皇帝反驳道:“但是做人是根本,若不能和善对待自己的亲友,又能如何容下他人?”
太妃摇头,皇上对老七的成见根深蒂固,已经没有办法开解,但愿将来皇上自己能明白。
“皇上,哀家只是给你意见,朝堂之事,还是你自个思量做决定。”
“谢母妃关心,这事暂且不讨论,现在最重要是要找到曦儿,确定曦儿平安无事。”
“唉”长长的叹气声回荡在屋内。
安州与无煞国交界处。
浩荡的马车队行驶着。
入林中,苏葭儿听着奇怪的布谷声,她觉得有些不对劲,掀开帘子往外一看,马车已经行驶入林道。
祁夙慕和元国使者当下觉得气氛不对劲,祁夙慕眸色一冷,抬手示意停下,“我们换道走。”
危险,他感到了危险的气息。
一旁的许均没有要掉头的意思,祁夙慕和元国使者立即看出端倪,祁夙慕杀意浮现,看来苏葭儿真的没有猜错,许均有问题。
这时,熟悉的细微声响传入祁夙慕的耳中,祁夙慕冷冽的眸光扫向许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