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士大夫气的满脸涨红。
大臣议论的更是热闹,安王冷笑着,这芜国公主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下热闹大了。
大司马说道,“皇贵妃娘娘,朝堂之上,后妃不该参与,望皇贵妃娘娘自知。”
拓跋栗听苏葭儿这话,连声哄着苏葭儿,“爱妃,士大夫不是这意思,只是素来没后妃上朝,也没有后妃坐这龙椅,所以士大夫激动了些。”
本来士大夫和大司马还没那么生气,听到拓跋栗这番话,两人是气的发抖。
特别是士大夫,士大夫颤着手,指着苏葭儿,“祸水!这个祸水!皇上,你怎能如此放任这个祸水!她出言不逊,还污蔑老臣,还不把皇上放在眼中,她这是大逆不道!皇上,请处置芜国公主!否则这往后后妃都坐上龙椅,岂不是让天下笑话嘛!”
言罢,他激动的“扑腾”一声跪下。
大司马也跪下,“皇上,请处置芜国公主。”
吏部尚书和吏部尚书也皆跪下。
大臣们相互望了望,也都跪下。
安王也跪下,看热闹不嫌事大,他义正言辞的说道,“皇上,臣认为芜国公主公然藐视元国朝权,藐视元国诸位先皇立下的规矩,非皇者,不能坐龙椅,否则是谋反死罪。皇上若是不处置芜国公主,对不起先皇,对不起元国诸位祖先。”
工部尚书附和道,“皇上,安王殿下所言极是,芜国公主不把皇上放在眼中已是不尊,不把元国规矩放在眼中,已是以下犯上,公然侮辱大臣,坐上龙椅,已是反叛之罪。皇上若是不处置,实难服众!”
拓跋栗看着下跪的群臣,这女人真是给会给他找事,事情都差点失控了。
苏葭儿倒是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事儿不嫌大,不闹的天翻地覆,怎么可以配得上红颜祸水这夸赞。
黑无和白常一看,这得要怎么收拾?皇上不可能罚苏葭儿,但是要如何服众?
“众位……”不等拓跋栗话说出,苏葭儿站起身,出言阻止,“皇上,既然诸位大臣都要讨.伐臣妾,这定罪,自然是给罪犯辩解的机会。”
“呃,爱妃想说什么?朕准了。”拓跋栗配合道。
士大夫抬头,“皇上,三思啊!不可再让这个祸水乱说!”
苏葭儿整了整衣袖,“士大夫,你烦不烦?没听见皇上说准了?一直让皇上三思做什么?人家都说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皇上金口一开,自然是不能收回的,你一个劲儿让皇上三思,是想皇上言而无信?”
“妖言惑众!歪理,歪理!简直是歪理!”士大夫气的全身都在颤抖着。
大司马要开口,苏葭儿阻止了他,“那谁,本宫在跟士大夫说话,还没到你说话的时候,你可别自个站出来当箭靶。”言罢,她又跟拓跋栗说道,“皇上,你说臣妾说的是不是?臣妾只是想跟士大夫辩个究竟,其他人是不是该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