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又继续说道:“皇上,百姓有难,家国不管,势必会让百姓心寒,民之安,国之安,这是相互的。君王是舟,民是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个道理不能不懂。”
拓跋栗点头,“大司马的话也有道理。”他不能表现的一下就变得不可理喻,否则定会被怀疑,人要一点一点改变。
苏葭儿说话了,“皇上,臣妾认为大司马说的没有道理。”
“哦?爱妃又有何高见?”拓跋栗问道。
苏葭儿道:“大司马说错了,君王不是舟,朝臣才是舟,而舟上载着皇上。水和舟才是决定皇上是否能站得稳的关键,水出了问题,那就是考验这舟牢固不牢固。舟若是牢固,那皇上就站的稳,舟若是不牢固,那就会摔下去。需要银子,那百官不会筹钱?明知道事情严重,却只等着皇上批钱,这是所谓的为皇上考虑?臣妾觉得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若为皇上考虑,你们官员一人捐一些钱,岂不是解决了灾民问题?不要什么事都甩给皇上。你们一个个身居要职,拿着朝廷的俸禄,每天动动脑子,动动嘴皮子就完事。你们可知道你们拿着的俸禄,是百姓们上交的税,你们拿的是百姓的血汗钱。你们凑点银子赈灾,那不叫做善事,那叫还给百姓他们的钱。”
她一席话说的金銮殿上瞬间安静下来,一时间找不到话来辩解。
拓跋栗差点笑出声,她这歪道理还真是多。要拿正经道理跟她说,定是说不过她的。
大司马更是气急,连连道,“歪理歪理!”
苏葭儿看向大司马,“大司马大人,本宫说的是歪理,那你为何不反驳本宫?”
对于苏葭儿挑衅的话,大司马实在是沉不住气了,他说道,“各国交税这都是正常之事,怎么到了皇贵妃娘娘嘴里就成了剥夺百姓血汗钱,难道皇贵妃娘娘家乡不收税?”
苏葭儿淡定道,“大司马,您是不是老了,耳朵不好使了?本宫可从来没有说过,剥夺血汗钱。本宫说的是你们拿的俸禄是百姓的血汗钱,还给百姓也是正常的。皇上可还在这里,您可不能胡言乱语,让本宫成了罪人。”
不等大司马说话,拓跋栗点头道,“大司马,皇贵妃确实没那个意思。”
“皇上……”大司马气的拂袖。
徽州巡抚忙打圆场,“皇上,如今最重要的是如何解决灾民一事。”
吏部尚书和礼部尚书也出列道,“皇上,灾民一事,迫在眉睫。”
“恩,这倒是。”拓跋栗佯作思索。
苏葭儿趁机说道,“皇上,臣妾有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爱妃有话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