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道,“皇上,你说会不会是这张良有什么问题,才导致盗匪猖獗。这不是有句话说的,官逼民反。”
拓跋栗就知道她定明白他的意思,然后配合好他。
只是苏葭儿此话一出,大司马第一个不高兴了。
他说道,“皇上,张良大人乃两袖清风,不可污蔑。”
祭祀大夫也说道,“皇上,您还赐给过张良大人一张牌匾,以表他为民操劳,不同流合污。”
安王心中嗤笑,看来这皇贵妃又杠上张良了,他倒是要看看,这下谁赢。张良可是元国上下所熟知的清官,拓跋栗对他一直信任有加,所以派他前往富庶的宁川当知府。
拓跋栗点头,“没错,张良确实是个为国为民的好官。”
苏葭儿道:“皇上,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这人都是会变的,什么时候会变,咱们也说不好。宁川是富庶之地,指不定这富庶之地,就滋长了贪婪之心。搜刮民脂民膏,导致民怨声载道,为了生存下去,只能落草为寇。”
“荒唐!一派胡言!”大司马怒斥,“皇贵妃娘娘初来乍到,不了解元国朝政之事,不可多言。”
苏葭儿道,“大司马,你声音这大做什么?是要吓唬本宫?皇上可还在这里,你说话也得要注意点分寸。还有本宫只是发表本宫的观点,这也不成了?就如大司马说的,本宫对元国朝政之事不了解,那本宫只是站在本宫的角度去说本宫想说的,何为一派胡言?依本宫看,大司马就是厌恶本宫,不喜欢本宫参与任何话题。”
苏葭儿的话让人恨得牙痒痒,可又不能做什么给她,所以只能是气的挠心。
拓跋栗也同大司马说道,“大司马,不必针对皇贵妃。她也只是阐明自己的观点,再说了,她说的也不无道理。”
大司马看着拓跋栗又要被苏葭儿牵着鼻子走,他连忙道:“皇上,张良大人可是皇上时常挂在嘴边夸赞的贤臣,万万不可听信片面之词。这盗匪猖獗,派人前去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便是。”
“知道了,朕会派人去弄清楚怎么回事。盗匪猖獗,这是不把朕放在眼中,不可饶恕!”
苏葭儿又说话了,“皇上,且慢。先听臣妾一言,皇上再下决定才是。”
“皇上,万万不可再听皇贵妃之言。”大司马道。
百官你瞅我,我瞅你,这皇贵妃是不是要说出什么歪道理了?
“大司马,本宫跟皇上说话,哪有你插话的份?你这是不把本宫放在眼中,还是不把皇上放在眼中?”苏葭儿佯作怒道。
拓跋栗露出为难的神情,看看苏葭儿又看看大司马,然后说道,“大司马,让皇贵妃说说她的观点也无妨。”
“皇上!”大司马气卡在了喉咙。
祭祀大夫冲他使了个眼色,表示不可再跟皇上硬碰硬,毕竟士大夫的例子还摆在那里。
大司马只能气的拂袖,不再说话。
苏葭儿见大司马不说话了,她才说道,“皇上,这让人去抓了盗匪只是治标不治本。根源还在,那盗匪就会源源不绝都有。臣妾认为,应该先将张良停职查办一段时间,直到盗匪问题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