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马还知道胡言乱语这四个字?本宫还以为大司马不知道呢。”苏葭儿嘲讽的轻笑出声,她拉了拉拓跋栗的袖子,“皇上,大司马的胡言乱语,倒是叫臣妾大开眼界。”
拓跋栗配合的宠溺说道,“爱妃无需记挂在心上,大司马老糊涂了,脑子不好使,所以胡言乱语。”
百官一听,这皇上已经当着大司马的面,如此说大司马,这……
大司马一派的官员皆皱着眉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皇上似乎越来越过分了。
安王暗自在心中叫好,越是吵的厉害,对他来说越是渔翁的利。
苏葭儿笑道,“皇上,臣妾自然知道大司马只是老糊涂,许多事情没想明白。就拿天运童子留下的话来说,这好像暗指的也不是臣妾。阳西无米,谁人都知道阳西是供应半个元国粮食的富庶之地,这无米了,百姓自然吃不上饭,自然要起灾乱。江山替换,百姓方安,说的是这治理江山的导致了灾祸,必须要换掉这个治理江山的人,百姓才能安乐生活。表面上说的是这么回事,可皇上你想想,阳西无米,西米为栗,帝王为阳,这也可说是皇上无能,导致了元国灾祸四起,必须要把皇上换掉,百姓才能过上好日子。而这百姓方安,这安字是否又在指向安王殿下?只有换了安王,这江山才会安稳。”
苏葭儿一席话,让百官更是低语的频繁,她这么解释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
拓跋栗敛眉沉思。
安王万万没想到,这芜国公主会把战火蔓延到他这里。
不等他开口,大司马先说了,“简直不可理喻,搬弄是非。”
苏葭儿说道,“大司马,你先别气,先等本宫把话说完。”顿了顿,她站起身,慢慢步下台阶,来到石碑前,她指着石碑上的字,“日月更替,江山更换,说的是日月都有更替,江山也会随着时间更换人。芜国有女心月,月遮阳,不见天,元国乱,君王昏,这说的是本宫是月亮,皇上是太阳,月亮将太阳遮住了,遮住了光明,让太阳不见天日,也就说是本宫蒙蔽了皇上,让元国陷入了混乱,让皇上变得昏庸。百姓哀,征战频,赋税重,因为君王的昏庸导致了百姓哀鸿遍野,君王时常派兵到处去打战,这因为打战,国库空虚,赋税自然要加重。乱世纷争,江山不败,求得一安,百姓安,天下安,元国安。元国会乱作一团,要想元国江山不倒下,必须要求安,这样才能百姓安,天下安,元国安。”
说完,她轻笑出声,“谁写的东西这么扯淡?再说了,皇上征战,是为了扩大元国版图,让元国更加强大,更加富庶,怎么就成了赋税重?还有本宫一介小女子,如何能乱了这江山?你们是把本宫抬得太高了?还是把皇上看的太昏庸了?这个本宫也不想多说,咱们就来说说这求得一安,难道不是无形的在指向安王?结合天运童子的话,这不是在告诉世人,安王会让元国安乐?”
安王听完,立即反驳道,“皇贵妃娘娘,这国泰民安乃是正常之说,不可因为臣为安王,就将帽子扣在臣身上。”他说着,眼底掠过怒意,这个芜国公主真是要往他身上赖了。他虽然有心皇位,但是不能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让拓跋栗知道他想染指皇位,定是不会留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