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
又是命令的语气。
安年跟着上了车，车内开着空调，安年冰凉的手指瞬间就暖和过来。
“我们去哪里？”
安年搓着自己的双手，看向莫无言，他正盯着前方，手握着方向盘。
“东西拿了吗？”
“拿什么？”
安年问他，眼珠子转了一圈，不记得莫无言跟她说要带东西。
“今天要学什么，你自己不记得吗?”
安年这才恍然大悟。
“你怎么不早说？”
安年满是埋怨，责怪莫无言没有告诉她。
“这种事情还需要我告诉你吗？是你要学习，不是我。”
莫无言很是严肃，安年很少见到他这个样子，安年眨着眼睛看向车窗外，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还是一个很要强的人。
“我去公司里拿。”
安年下车，莫无言并没有阻止，他该让安年独自面对这样的打击，毕竟，他不能时时刻刻在她身边。
她上楼的时候，隐约听得见沈泽办公室内低沉地吵闹声，办公室内的其他人，都贴在玻璃窗外听着里面的动静。
安年咳嗽了一声，他们立马都坐回到自己座位上。
“沈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自从我回家之后，你就不着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做过什么事。”
安雅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哭腔。
“别在公司里闹好不好？有事我们回家再说。”
沈泽很是给安雅的面子，没有当面给她闹翻。
安年走回自己的办公室，拿了电脑，又看见安雅哭着跑出来，不巧，撞在了安年身上，她还恶狠狠地瞪了安年一眼。
沈泽坐在办公室里，安年可以透过开着的门缝，看见他铁青的脸，办公室里所有的人，几乎都知道沈泽的丑闻，他几乎成了所有人的笑话。
沈泽知道安年在看他，他装作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看着安年径直离开。
待安年坐回到车子里，莫无言才开始缓缓发动车子。
“我们去哪里？”
“一个专门的工作室，只有我们两个人。”
莫无言仍旧是面无表情，但是说话的态度和之前一点都不一样，安年都感觉莫无言有很严重的精神分裂症。
“我教你学编程，你就不打算表示表示？”
莫无言分明就是在暗示安年，让她讨好他。他的脸上挂着一丝笑意，成了这冬天里最灿烂的一抹斜阳。
“好啊。本人安年，恳求莫无言莫大总裁收我为徒。”
“你这是要拜师的节奏吗？态度不是很诚恳啊？”
莫无言专门给安年出难题，他踩下刹车，那个路口亮起来的刚好是红灯。
他趁着安年不注意，在她的嘴上小啄了一下。
“这个算是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