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程然头上成群乌鸦飞过。拿着叉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你用不着感谢，我这完全是日行一善。”沈季珞扫她一眼，淡淡的说。
程然心里把他骂了一百遍，那么爱行善，干脆把全天下的女人都娶回家得了！
但程然没心情和他斗嘴，她想起先前那通电话。
“刚才你妈给我打电话了。”
沈季珞拿起咖啡杯的手稍稍一顿，他只平静地“嗯”了一声，然后优雅地喝起咖啡。
“你难道就没什么要说？”见他没有解释的打算，程然稳不住了，觉得他应该给自己一个交待。
“说什么？”沈季珞抬眸看她。
他那么正经的问自己，还真令程然觉得是她在没事找事。
程然暗暗生着闷气，又道，“刚才你妈说，如果我敢嫁给你，就弄死我。”
“还没嫁进来，婆媳关系就这么糟。看来你要努力了！”沈季珞眉心浅蹙，一副替她担心的样子。
程然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突然问，“如果我和你妈同时掉进河里，你先救谁？”
“你”，他毫不犹豫地说。
他这么直接，程然当然不信，“你这话也太假了！我们昨天才第一次见面，顶多算认识，连熟人都不算，你会先救我？”
“床都上了，不熟？”
“走肾不走心，年青人都这样。不过对于你这种三十几的老腊肉来说，理解不了我们年青人的想法。”程然摇头，露出你和我有代沟的遗憾表情。
沈季珞放下骨瓷的咖啡杯，他修长的身躯往后靠，微微眯起眼睛看吃相不算好看的程然，“你比我更清楚通往女人心里的最短距离是哪里，我有足够的耐力和力气，每次直达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