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扎堆的富太太,一个个兴致高昂,这可比她们平日里打麻将有意思的多。
秦殊凉被楚梦芷这一脚绊得不轻,不说摔的鼻青脸肿,也是狼狈无比,痛觉爬上来,后背上顿时就疼出了一层冷汗。
掐了掐自己的腰肉,她抬起眼时,已经看不出一丝忍痛,那张标志性的俗艳面容上,红唇勾出标志性的媚笑,轻轻扫过那位千金大小姐的脚,还真是一双美脚,啧,怕是这双脚保养每月就是一笔不菲的数额。
周围戏谑奚落声,传进她的耳朵里,她好似浑不在意,爬起身来,风轻云淡地拍掉手上灰尘,这才抬着精致下巴,对着那位千金大小姐:
“楚大小姐这一脚可是练过?害我摔这一跤,楚大小姐不道歉?”
“道歉?”楚梦芷像是听到天大笑话:“和谁?你吗?”
话落,哈哈大笑,伸出凝玉指尖,便指着秦殊凉,扭头对着众人讽刺笑道:
“喂,大家伙儿听到了么?就这么个玩意儿,也来我楚梦芷面前要求道歉呢。”
周围人一阵意味深长的笑,看着秦殊凉的眼神,别样的玩味。
“什么个玩意儿!”楚梦芷收了笑,挂上冷嘲:“要没看错,你刚刚是从谢三爷的后院里出来的,对吧,秦‘小姐’?”
这声“小姐”搁这儿,绝不是什么好词儿。
秦殊凉面色微变,谢家庄园大得很,园中有园,院中有院。
后院是谢三爷的寝院,说更白一点儿,她秦殊凉刚从谢三爷平日里睡觉的地方走出来。
她原是打算不声不响地拐出来,低调地离场,这会儿却被楚梦芷堵在她最不愿意被人看到的地方。
“呀,秦‘小姐’,你的旗袍上怎么有血呀?”楚梦芷捂嘴惊呼,故作天真:“秦‘小姐’,怎么你进了一趟谢三爷的寝院,出来就弄得一身血,
秦‘小姐’,快快,快把你衣服脱了,让大家伙瞧瞧,你哪个部位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