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绍波的妈妈问道:“为什么呢?”
乐绍波也很不甘心,看着父亲,问道:“爸爸,凭什么?我凭什么就要白白挨打?”
乐绍波的父亲说道:“小波,哎,你这次,闯大祸了,你惹了我们惹不起的人……”
“那个小瘪三不就是个开药厂的吗?他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乐家在东山省不说是顶级家族,也至少算是二流家族啊……”
乐绍波很不乐意地说道。
乐绍波的父亲叹息一声,说道:“哎,如果只是这样,那就好了,可惜的是,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呀,刚才是尤秘书长给我打电话,尤秘书长告诉我,让我们别再计较你双脚被废这个事儿,如果我们不听,那后果自负……”
“爸,姓尤的有什么了不起?大伯的级别也不比姓尤的低,我们乐家就怕了他姓尤的?”
乐绍波还是没明白问题的关键,他很是不屑地说道。
乐绍波的父亲说道:“你大伯的级别是不比尤秘书长低,但尤秘书长代表的是省府的意思,你明白吧?是省府大佬授予尤秘书长给我打的电话,你大伯能跟省府大佬对抗?”
“省府大佬?老乐,你说的难道是姓夏的那一位?”
乐绍波的母亲大吃一惊,问道。
“没错,就是他!”
乐绍波的父亲眉头紧皱,这可是真正的大佬啊,他们乐家根本没法跟这种级别的大佬对抗好不好。
乐绍波的母亲神色黯淡。
乐绍波也一样,他再也没说什么,耷拉着脑袋,如同斗败的公鸡。
他知道,这次是真的白挨了。
连省府大佬都打招呼了,说明这个外地小瘪三背景非常深厚,他乐家是根本无法跟他对抗的。
“草……”
乐绍波心里只想大骂一句。
他知道这次彻底栽了,是那种根本站不起来的栽。
对方废掉了他双脚,他还无能为力反抗,是根本没能力也没胆量反抗。
乐绍波再是纨绔二代,他也不是大傻子,知道省府大佬意味着什么。
如果只是省府的尤秘书长,那还真没什么,以乐家在东山省的势力,还真不怕一个正厅级的尤秘书长,关键这次尤秘书长都只是个传话筒,背后是省府真正的大佬,他乐家还怎么反抗?
乐绍波的母亲问道:“老乐,这个事儿,我们怎么处理?要不要去江南省一趟,给这位王小刚道歉呢?”
乐绍波的父亲说道:“算了,听尤秘书长那语气,就是我们连跟王小刚对话的资格都没有,不要去打扰他,别去自找麻烦了,如果自找麻烦那就是真的麻烦了!”
乐绍波的母亲点点头。
也是这个道理,连东山省省府大佬都要关照的人物,他们还根本够不上这个层次,就是乐家在政坛上混得最好的,也就是乐绍波的大伯,都还没有这个资格触及这个层次的人物。
实力,地位,决定着一切,这是很现实的话题。
……
王小刚开着他的保时捷卡宴,早就出了东山省,穿过了晋西等几个中原大省,最终进入了江南省的地界。
来到了江南省,看着熟悉的山水风光,王小刚心里也涌起了一股子温情,他太高兴看到江南省的一草一木了。
只要到了江南省,那就离回到黑江县不远了。
“阿嚏……”
王小刚打了个喷嚏。
“给老子的,谁他娘的在念叨小爷呢!”
王小刚念了一嘴,他做梦也没想到是被他废掉的乐绍波和他的父母在念叨他,也不知道东山省的省府大佬授权给尤秘书长打电话给乐绍波的父亲,刻意关照了他,让乐家死了报复他王小刚的心,给他省却了一个麻烦。
当然了,如果乐家真要报复他,他也毫不畏惧,他只不过是没有时间和闲心去跟这种人玩,不等于说他怕了东山省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