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丰年听到乔翠花的骂声,一愣停了下来,
我擦,这个乔翠花简直就是是个荡妇,这么欠操,要不要老子回去给轰晕?
不行,刘大春和姚大昌用过的东西,老子再去捣鼓,口味就大打折扣了,让她嚷嚷着吧。
赵丰年回到山道上,继续赶路,走上层层的梯田,发现水田里都没种稻谷,荒废着怪可惜的,决定回去后把这一山的梯田承包下来,种上糯谷,等他的生态度假山庄开了,这糯谷就成了最具特色的主食了。
走到梯田之上,赵丰年坐下来欣赏远远的夕阳和近处的梯田,畅想未来,夕阳照在梯田的水面上,折射出道道金光,仿佛那儿真的长出黄金来了似的。
暮色降临,赵丰年起身向村里走去,
在路口,他发现一条水泥路已经开进村里,路上有摩托车和三轮车在开着…
我擦,只三个月,饮水村就在这么大的变化,看来这个美女支书沈瑞雪确实能干,
他不在,她照样把村里的各项工程按期推进,功劳不小呀!
美女支书,我赵丰年来了,你准备好了吗?
赵丰年沿新开的水泥公路走进村,公路开到代荣光家门前的水泥桥就结束了,算是完美竣工。
走上水泥桥,赵丰年已经看不清路面,也看不清坐在代荣光家商店前村民的脸,大家也认不出他就是已经失踪了三个月的赵村长。
远远地,赵丰年看到自家的一楼亮着灯,激动地小跑过去,轻轻推开家门。
屋里,他阿妈正在忙着烧米酒,她躬着身往火灶里加柴,火烧得旺旺的,锅里的水冒着热气。
“阿妈,我回来了…”赵丰年轻声说道,怕吓到阿妈卜秀兰。
卜秀兰听到喊声愣了一下,然后双腿颤巍巍地转过来,当她一看到赵丰年站在面前,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是…”卜秀兰咽着干涩的唾沫说不出话来。
赵丰年立即跑过去扶起阿妈,在她身边说:“阿妈,我是您儿子赵丰年,我没死…”
“没死,没死…”卜秀兰站起来用双手摸着赵丰年的脸,仔细地辨看着。
“阿年,真,的是你吗?”卜秀兰下巴颤抖,带着哭腔问。
“阿妈,真的是我,你看看,我这不好好的吗?”
“真是还活着,太好了,臭小子你跑去哪儿这么久,害得阿妈我天天为你掉眼睛…”卜秀兰说着,眼睛又簌簌地掉了下来。
“阿妈,别哭了,我回来了,下次不敢消失了。”
“你小子下次还敢消失,我打死你…”卜秀兰哭笑着在儿子赵丰年的手臂上拍打着。
赵丰年环视了一下屋里,问道:“阿妈,沈支书呢?”
卜秀兰看赵丰年问到沈瑞雪,立即收了哭声,用手擦掉两颊的眼睛,说:“沈支书她,她不住咱们家了…”
“那她住哪里去了?”赵丰年急切地问道。
“村委会建好了,前两天开竣工典礼,她就搬到哪儿住去了…”